秋季的早晨,不驕不躁的太陽讓人的身心感到十分的舒暢輕鬆,尤其是身處人跡罕至的森林之中,那種沒有任何汙染的潔淨純氧,吸入肺中是那麼的令人陶醉。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美好寧靜的早晨,卻偏偏被一群,不,應該說是一大群的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給打破了。
他們身著黑色的皮質作戰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斧頭,或者是一根單手狼牙棒,整齊劃一的動作中,充滿了令人內心壓抑無比的戰場肅殺之氣。
從早上八點四十五,一直到現在十點三十,這其間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個小時了。
兩個小時,整整的兩個小時啊!
也許兩個小時放在以前也就是打一盤遊戲、或者是看一部電影、又或者是翻看一本精簡版的《中國上下五千年》,但放在這裡,卻意味著他們已經在這裡站了整整一百二十分鐘了。
太陽的光芒,已經從初晨時刻的溫和,漸漸的變為了臨近正午時分的毒辣。
黑狼幫的精銳幫眾們,就這樣站了整整兩小時,被太陽曝曬了整整一百二十分鐘。
如果站立在小平原上面的,全部都是黑狼幫中的精銳幫眾,那到也沒什麼,畢竟黑狼幫的日常訓練可是按照特種兵的訓練方式進行訓練的,別說是站兩個小時了,就算讓他們站三個小時、甚至是再站四個小時,那估計他們連身子都不會晃盪一下,哪怕就一下。
但在黑狼幫人手嚴重不足的情況下,覃凌要湊想滿這數字,那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容易啊!
先是從辰木集團和木家調來了銳保安和家丁;
如若不這樣做的話,光憑覃凌和黑狼幫那些家底。
覃凌為了這一戰,可以說得上是將手上所有的底牌出盡了,除了還有那麼幾個苟延殘喘的黑狼煞、木衛之外,覃凌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可以翻轉局面的底牌了。
除了那張不受他控制、調派的底牌外。
覃凌在心中弱弱的加上了這麼一句。
事實上,覃凌敢這麼做,無非就是看準了蕭輝陽來這城,不過只有區區兩年不到一年多的時間短板而已。
他不過就是一個被逐出家族的落魄少爺,一個被軍隊所放棄的逃兵而已,在這城的時間都還不到兩年,就算能夠組建出一個能與我黑狼幫分庭抗禮的黃龍幫出來,那又怎樣,他在這裡的根基有我黑狼幫、有我覃凌的深厚嗎?
的確,黑盤踞在河東地界上整整十一年的黑狼幫相比,黃龍幫的家底真的是不夠看。
不知不覺,蕭輝陽和明文凱來這城都快有兩年了。
這兩年的時間裡,蕭輝陽和明文凱苦心籌謀,雖然組建起了一個能和覃凌的黑狼幫分庭抗禮的黃龍幫出來,但是其實力和底蘊還很難與黑狼幫相提並論。
先不說幫派裡可挪用的流轉金了,就單單就是幫派成員這一條,蕭輝陽的黃龍幫就根本沒法和覃凌組建的黑狼幫相比,哪怕是現在的元氣還未曾盡數恢復過來的黑狼幫。
覃凌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才會如此膽大妄為卻又信心十足的吃定了蕭輝陽、吃定了黃龍幫。
若非如此,覃凌又怎麼敢在一下子就在與黃龍幫的第一波進攻中,將手上可以動用的所有的兵力全部投進來啊!
可是覃凌再怎麼千算萬算、論憑他機關算盡,恐怕他也絕對算不到,。
自古民不與官鬥、黑不與白鬥。
就算覃凌今天叫再多的人來,那又能怎樣呢,他比得過維護城市治安的警察局、還有特警隊嗎?別忘了,城外還駐紮著第三戰區東南戰區的一個整編師團。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蕭輝陽在第一局中失利,但覃凌想要贏的局面還是微乎其微,除非他有天兵神將,不然到最後,非得把牢底坐穿,然後只得一顆廉價的黃銅鐵花生結束他這惡貫滿盈、罪孽深重的一生。
呃······好像是扯遠了,但又好像沒扯遠,算了書歸正傳。)
“有人暈倒了,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連續不歇的在太陽的曝曬下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再加上需要混混們都沒有吃早飯的良好習慣,肚子空空沒力氣,頓時就有人受不了,一下子暈倒昏厥了過去。
只要有一個,那麼馬上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乃至一百個、兩百個,直到所有人都因為酷熱和營養缺失的原因而倒下。
“老詹,吩咐下去,讓弟兄們去樹蔭之下的陰涼處休息,然後你在派幾個人開車到最近的村莊買點飽肚的食物、還有水。”
見自己隊伍中一下子就昏厥了那麼多人,哪怕是如覃凌那般有著歹毒心腸之人,也定會為之動容的。
他可不希望因為這些小事,就使得黑狼幫的機遇、自己的渴望和野心、還有大人們的永生計劃徹底的功虧一簣。
“幫主,恕我直言,都到這個時候了,黃龍幫明顯就是怯戰不來了,我們在等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啊,再說兄弟們站了那麼久,也都累了,要不我們還是先撤了吧,至於這一統地下黑幫的計劃,我們日後在徐徐圖之也不遲啊!”
名叫老詹,作為黑狼幫的第二把交椅,他見此時此景,不禁勸導著覃凌。
“你懂什麼,黃龍幫之所以現在還沒有來,不過是有人在耍把戲故意拖延時間,磨耗我們軍心和耐心罷了,該來的就一定會來,不過是等待的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就這點時間,我覃凌還是耗得起的。”
覃凌冷冷的瞥了老詹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滿、甚至可以說是不悅。
喜歡都市之最強扶樂系統請大家收藏:()都市之最強扶樂系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