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由用透視眼看了一眼八字鬍手裡的石頭,發現那層綠色上面似乎塗了一層膠,在膠下實則是一塊爛油青。
“便宜一點吧?老闆,我也跟你明瞭,其實我是個新手,剛開始玩這東西。今來呢?就是想隨便買幾顆石頭玩玩。”林由暗歎,比糊弄人?這還真不知道是誰糊弄誰?
“行吧。”八字鬍裝作很吃虧的樣子,擺了擺手,“九百八,圖個吉利怎樣?”
“九百八?不就便宜了二十塊麼……好吧。”林由也裝作妥協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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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有幾個喜歡湊熱鬧的買客圍了上來,其中有一個笑道:“老李啊,你連年輕人都騙,可真是不厚道啊?”
李季衡聞言,沒好氣地應道:“滾一邊去!你們幾個老油頭整在這晃悠,除了會擠兌我還會幹啥?再者,這批原石我九百八賣給這哥,也就賺零運費,怎麼就騙他呢?”
“你個老滑頭還有臉?就你那名聲……”那人頓時來了脾氣,還好被身邊的人攔住,不然非得打起來不可。
李季衡不再理會他們,轉而看向林由,諂笑道:“讓哥見笑了,怎麼樣?有看到滿意的嗎?”
“就這吧。”林由隨手撿起那塊早已看中的石頭。
“就一顆?”李季衡微微蹙眉。
“我剛不是了嗎?我是個新手,肯定先隨便買顆試試水,你對吧?”林由微微笑道。
“哥得對。”李季衡雖然心中不滿,但依舊錶現得十分客氣。
方才那個和李季衡叫板的人又站了出來,湊到林由旁邊道:“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你可別著了這老滑頭的道!”
“什麼意思?”林由故作好奇狀。
“都是些老掉牙的法子,開個流氓窗,也就騙騙這些年輕人!”
“張慶發,別特麼給你臉不要臉了啊?”李季衡氣得兩撇鬍須揚了起來。
“你做生意還怕別人講不是?九百八賣塊破石頭,你還真能耐了?”
“老張,消停點,他老李怎麼做生意,咱也管不著,就讓這年輕人自己琢磨吧。”終於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
“不是,那後生手裡拿的那塊雖然沒有開窗,但也是從一堆‘垃圾’裡撿的,還是塊白色的粗皮子,這明顯不會出綠,我這不也是讓這後生少走彎路嘛?”
“caoninnd,今兒個你是不是跟我槓上了?”李季衡氣得直接罵出髒話。
一旁的林由頭都大了,連忙制止道:“幾位大哥,你們都別吵了,我不就是想隨便買塊石頭玩玩?你們犯不著動這麼大火氣嗎?”
著,他將那塊石頭遞給李季衡,道:“老闆,給我切開吧。”
“哎!你個後生子怎麼不聽勸吶?這石頭一不帶癬,二不帶蟒,三沒松花,你買它作甚?!”
“那也不一定啊?搞不好我運氣好呢?”林由笑道。
不料那個張慶發卻是不買賬,愣是提高了嗓音,罵道:“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啊!都講得這麼明顯了,搞半是個化生子哦?化生子願意送錢,我也攔不住,只是便宜了某些奸商喲!”
李季衡嘴角一抽,冷瞥了張慶發一眼,隨即將那塊石頭擺在切鋸旁,嗤笑道:“那我就開始切了啊?”
林由沒有理會張慶發那些人,衝著李季衡點零頭。
李季衡熟練地操縱著切鋸,然而在切到一半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眾人察覺到李季衡的異狀,紛紛湊了過來。
“出……出綠了?!”
“真的?!”林由面露喜色,裝就得裝得像一點不是?
李季衡蹙著眉頭,心中叫苦不迭,這子是哪來的運氣?怎麼就給他撿了個漏呢?
張慶發不禁嚥了口唾沫,詫異地看向那塊石頭,良久才緩過神來:“怎……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成團的人群之中出現一道驚喝聲:“這……這……是塊寶玉啊!”
林由尋聲一望,發現話的人正是之前那位老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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