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小雪,我什麼都明白。”
于越慢慢地站起身來,他的裡邊是一身藏藍色的毛料筆挺西裝,因為剛從南方出差回來,為了來看梅若雪,都沒來得及換掉,就披著gui的外套就趕來了。
他望了望有些急促不完的梅若雪,臉上的神情恢復了平日的裡的淡定和從容。
“小雪,這個沒什麼的,你不用緊張的。它只是一對看上去很精緻漂亮的一對小戒指而已。”
說著,他就淡淡地笑了。
“額......。”
梅若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看似風淡雲輕的于越,複雜凌亂的心才稍稍平靜了一點。
于越走到她的書櫃前,把那隻玫瑰夾在那本厚厚的二十六史大詞典裡:“這枚小戒指不代表什麼的,你不必有什麼思想壓力。它只是在你穿什麼時裝的時候,用來搭配的一種裝飾,等你需要它搭配的時候,你就可以拿它來搭配衣服。”
“于越哥哥,我......。”
梅若雪直覺心頭堵的說不出話來,心裡暗罵自己殘酷無情,可是她又不能不說出來。
林湘因為走得很急,他那頂休閒男帽竟忘在了梅若雪的沙發上,于越看了一眼,微笑道:“這個帽子樣式現在很流行呢。”
她這才看見剛才林湘進來時戴的帽子竟忘在她的沙發上了,臉突地一紅:“嗯,他叫林湘,你應該見過的,對我很好的,剛才過來給我送學習資料了,他......。”
梅若雪垂下頭來,不敢去看于越的眼睛。
“所以,于越哥哥,你那個戒子我不能接受了呢。”
于越雖心如刀絞,但臉上卻一直保持著以往淡淡的微笑,走過去,在她身邊站定用手摩挲了她的頭:“傻姑娘,我不是說過了嗎?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搭配衣服的小戒子而已,你什麼時候用到,什麼時候就戴,不想戴的話,就扔在那裡吧。”
說著,走到沙發前,那那件gui的外套披在身上,朝她揮揮手:“我還有事,你記得好好吃飯,我走了。”
“于越哥哥......>”
望著于越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拉開門站在門口,就看于越已經走了電梯,電梯的門徐徐地關上的時候,她還能看見於越衝她微笑著揮了揮手......。
......
于越直到電梯的門關上的那一時候,才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電梯後面,心痛得不能呼吸。
是不是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表達出來?
是不是自己錯了呢?
但是又錯在哪裡呢?
他不知道,這些年一直守護的夢中的那個女孩現在慢慢地離自己似乎越來遠了。
手機的鈴聲響起了,他低頭就去接起,馬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大,你在哪裡?剛才給你打電話沒法接通,可把我嚇死了。”
“我這麼大一個活人,還能丟了,少在那裡大驚小怪的,出來陪我喝一杯吧。”
馬超聽到電話那頭的于越忽然慢悠悠地說要他出來喝酒,心裡大叫著,這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要讓我陪他喝酒?不會是心情不好嗎?
怔怔地半天拿著電話心裡嘀咕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