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祿卻不肯定起來:“好像還有別的東西。”
玉星辰本就對“金月灣”心存芥蒂,此刻聽聞殷天祿的“解釋”,頓時手都涼了,覺得四周一片危機四伏,生怕突然間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冤魂像她自來熟地哭唧唧,又不得不應付面前的周欣茹,越發笑的不自在起來。
周欣茹落落大方,無視了玉星辰的不適讓她自己慢慢適應,徑自跟王磊攀談起來:“王總,我今天就當來向您報道了,知道是跟您添麻煩,但是您在商業地産開發方面有經驗,青年才俊眼光又準,以後我也未見得能有機會參加這麼大投資的專案,實在想借這個機會多跟您學學,您別嫌我笨嘴拙舌拖您後腿。”
王磊知道這劉總的新夫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說的客氣是來“學習”,實際是劉老闆費盡心力派來的“監軍”,至於監的什麼他還摸不準,也沒有必要上來就把話說得難聽,於是跟著笑:“哪裡哪裡,周女士謙虛,現在專案這邊兒千頭萬緒,正缺人,您來的適時。”
周欣茹也是個人才,客氣著你來我往居然還挺適應,笑著和王磊又對付了兩句,居然還沒忘了插不上話兒的玉星辰,適時給她找了個不那麼尷尬的活計:“我跟小玉有點兒緣分,王總您要是忙,就讓小玉陪我下去轉轉,我好盡快熟悉專案。”
王磊手機響了兩次都被他直接按斷了,那邊兒是負責招商的副總在催他定方案,忙的熱火朝天,確實沒有時間精力給劉老闆培養得力的小情兒,果斷把玉星辰賣了,當即拍板兒道:“小玉你陪著周女士轉轉,轉差不多了就回來,資料和電腦都歸位,看看差什麼東西,找兩個人,明天一併帶齊。”
話音剛落,絲毫沒給玉星辰這不納入考慮範疇的“小力本“反駁的機會,當機立斷接起了第三通深情呼喚的電話,一邊兒“喂”一邊兒腳底帶風的去主持工作了。
玉星辰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行走的“一言難盡”,只好友善的抬頭向“貴妃娘娘”放送了一個廉價的工薪階級微笑,點頭哈腰地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我帶您出去看看吧——工地上亂,我去拿兩個安全帽,醜了點兒,但是安全至上。”
周欣茹笑了笑,看著她從一堆安全帽裡挑出了兩個幹淨點兒的,又把更幹淨的一個遞給自己,這才開口道了一句:“謝謝。”
玉星辰應了這聲客氣,把安全帽往腦袋上帶,還沒扣緊就皺了鼻子——這東西平時都是工地上的一群大老爺們兒拿來丟去,汗味油泥久而久之和這遭報的東西融為一體,那味道真叫一個別樣的“沁人心脾”。
玉星辰看著周欣茹只是把那玩意拎在手裡而沒往頭上戴,不禁佩服起人家的高瞻遠矚,心說以後要是常駐這鬼地方,一定得刷出兩個幹淨的留著,給自己和大領導們用。
然而今天是肯定沒戲了,玉星辰只能催眠自己因為山風太大鼻子不通氣兒,什麼妖魔鬼怪的味道她都當沒有,對周欣茹道:“今天我跟王總也是剛挪到這邊兒來,準備不周,要是早知道您來看,就專門兒留個電瓶車開過去了。”
玉星辰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周欣茹一起向外走:“專案總共分五期,一期二期下個月就能收尾,在建的主要是三期的片區了,四期和五期半年後才能開工了,今天時間有限,全看過來難度有點兒大,您有什麼特別感興趣的部分嗎?”
周欣茹跟著她幾步走出來,用手遮了一下當空的烈日,回過頭來對玉星辰微笑道:“‘金月灣’屬於幾期?”
玉星辰心裡一陣異樣,小三兒去看原配死亡地,這種感覺怎麼想怎麼像示威挑釁,然而面對即將冊封轉正的貴妃娘娘,她嘴下卻沒敢停,如實答道:“二期。”
周欣茹一雙纖纖玉手在她秀美的眉眼下遮出了一道陰影,不知是角度還是光線的問題,她的眼神兒即使是在豔陽下,也讓玉星辰感到了一股寒意。
她放下手,陽光直直灑在她臉上,迫得她眯了眯眼,那陰翳的感覺卻又突然沒有了,她的笑容優雅而得體:“那就去看看那裡吧。”
貔貅在玉星辰腰間突然動了動,不知是興奮還是不安,玉星辰按住躁動的護身符,露出一個笑容:“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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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熱情安利自己的新文,《我有一個小秘密》
文案:
江四小姐千挑萬選得來的如意郎君,有個拖油瓶。
都道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但是這小孩兒還挺言簡意賅的。
第一次見面。
想當人家後媽,還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的江晚晴:你好,我……
小男孩兒冷靜地打斷了她:不用多說了,媽。
江晚晴:……
後來,拿人家當小可憐兒的江晚晴發現自己錯了。
這孩子不僅不柔弱無助,還是個天才,文能背四書,理能解高數。
然而這孩子只有四歲……
江晚晴覺得自己女博士的智商受到了碾壓: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小孩兒看她一眼:我和爸爸一樣,都不會不愛你啊( ̄︶ ̄)。
江晚晴:……
她的情商可能也不太好了。
個中惆悵,她只能去找她家如意郎君嚴教授哭訴:這基因也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