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爺爺自創的，當時很多御獸師都上門向他求藥！”孫堯信誓旦旦。
“你爺爺？”凌雲財略帶狐疑，打量孫堯的年紀，應該有五六十歲了。
“已經仙逝很久了吧？”
“嗯，在我十一歲的時候就……我爺爺跟御獸師隊伍去野外採集藥材，遇到了強大的惡獸，只有他一人重傷而回。
“我父親等一眾兄弟在他沒有離世前就開始爭分家產，爭奪各種配方……我爺爺偷偷將它留給了我。
“只可惜，我太過無能，沒有製藥師的天賦，這些年耗盡家財，都沒能達到一品製藥師的水準，更沒能力學會這個配方。”
孫堯說到傷心處，淚水盈眶。
程宇眉頭緊鎖，“聽起來，你爺爺好像製藥水平很高？二品，還是三品？叫什麼名字？”
“這……”孫堯支支吾吾，不敢確定道：“我那時年紀小，懵懵懂懂，具體的其實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可能有三品吧……”
“哼，三品製藥師的後代，淪落到你這地步？”程宇不相信，理所當然將其當成了騙子。
“唉。人生起起落落，誰能保證永世富貴。何況是製藥師這種耗錢的職業，我前兩年幡然醒悟，可家產都已經敗光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孫女重病，我無處弄錢，又怎麼可能將家傳配方出售……你們要不信，就算了吧。”
孫堯長嘆一聲，準備站起離開時。
凌雲財按住了他，“我信你！但在商言商，東西得先拿出來讓我過過目才行啊。不管事情真假，最終還得看你配方的效果。
“你說對吧？”
孫堯猶豫了下，點點頭，“可以。”
他從懷裡摸出只有一半的灰褐色古樸羊皮卷，“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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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羊皮卷和字跡內容的確有四五十年份了，羊皮還是取自一種名為“白玉四角羊”的惡獸，它們只在北方一代出沒，十分珍貴。
“惡獸心臟一顆、紫魔晶五枚、雪蓮根……只有一半內容啊！”
凌雲財觸控羊皮紙，很快便確認了其材料來源和年代，就開始有些相信孫堯的話了。
羊皮紙只有三分之一的部分，羅列數十種材料。
最關鍵的調配過程應該在後半部分。
“我沒帶出來，不可能將全部內容展示給你們。”
“可以理解，內容才是配方的核心。”
“這一部分想來已經足夠你們確認配方的配伍是否合理，從而判斷真實性，當然如果你們沒辦法核實，那我只好另找買家了。”孫堯說道。
程宇和凌雲財面面相覷。
他們眼力再強，也不是製藥師啊，根本不懂這些啊。
“我去請章老師過來。”程宇想到了和金狼商行合作的一位一品製藥師。
“您請稍等。”
不久後，程宇帶回了一位鬢髮微白的老人。
老製藥師仔細端詳配方，一陣搖頭，“以老朽的水平來看，配伍十分不合理，十多處藥性衝突，根本無法融合，我看多半是假的！”
“這……”凌雲財驚疑。
“不可能！”孫堯猛地站起，“我敢以性命擔保，這配方絕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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