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都還看著他們,童若一步兩步向後退,第一次想從這人身邊逃跑。
晏堯卻道:“我讓你走了嗎?”
2.
晏堯的那堆朋友自覺地堵住了他的退路,童若這時才發現,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狼堆裡的羊。
頭狼就坐在幾步外,高高在上地、不屑地盯著他。
童若被扔到晏堯懷裡,晏堯似乎心情很差,只是抓著他,喂酒給他喝。童若心裡慌亂,吞嚥的動作跟不上,狼狽地劇烈咳嗽起來,酒液從唇邊溢位,順著下頜流下。
包廂內其他人的目光都帶著嘲笑,陪酒的漂亮小姐們則是好奇又同情。童若兩只大眼睛淚濛濛的,鼻尖也紅了,惹人憐愛又惹人蹂躪。
最後晏堯毫不猶豫地把他帶到了房間裡。童若喝多了酒,根本沒法反抗他。
衣服全部被扒光,一身白生生的細膩皮肉全部露出來,明明很瘦,卻又讓人移不開眼睛。骨頭的排布全都恰到好處,白皙面板緊緊地裹纏著,凹凸起伏,少許陰影也只襯托出這具身體的纖弱漂亮,叫人恨不得伸手揉摸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童若始終沒有停止過推拒,但他軟弱得過分,一切的反抗都是做無用功。他甚至不敢動得激烈,沒有打人也沒有罵人,只是不停地哭著,求饒,道歉。
明明被施暴的是他,他的求饒卻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
不應該不自量力地接近晏堯,真的對晏堯沒有非分之想,求求晏堯放過自己。
晏堯雙眼瞬也不瞬,盯著他,沒有絲毫仁慈地操了進去,把著他的腰,蠻橫而強勢地繼續了這場強迫的性愛。
童若哭得嗓子都啞了,求饒的語句被撞得零落,斷續破碎,好似招人更過分欺負他的呻吟。
做到後來,晏堯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全身虛軟,彷彿沒了骨頭,可憐兮兮地靠在晏堯身上。他連眼角都染上嫣紅,睫毛濕淋淋的,一張平時看起來畏縮又怯弱的臉,現在卻漂亮得過分。
晏堯咬著他的耳朵,喘著粗氣道:“我允許你重新說一次。”
童若啜泣著說對不起,自己會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出來礙眼……
他戰戰兢兢,等待晏堯放過自己。但他的話沒有換來任何饒恕,晏堯把他頂在牆上,做了第二次。
童若就像只不太聰明的羔羊,面對惡狼的齧咬,他只會哭泣討饒而不懂得咬回去。他沒有一點怨恨,甚至還會反思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對方咬自己時會不會覺得口感不好。
他被晏堯做得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去了別的地方。
是晏堯自己的公寓。
童若的身子好像被人打碎、重新裝起來一樣,哪處都疼,下方尤其。他想到自己昏過去之前的事就想哭,要爬下床,結果兩腿沒力氣,走了兩步就跌了一下,不小心把桌上的陶瓷花瓶撞落下來,摔碎在地上。
晏堯聽見動靜過來,俯視著童若的樣子。他馬上就慌了,小聲說著對不起,要用手去撿碎片。
“看來你真的蠢到家了。”晏堯冷淡地說了一句,把他揪起來,重新扔回床上。
這個動作太大,童若疼得咬牙嘶了一聲。他往後瑟縮,發抖著說:“對不起,我會賠給你的……”
晏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