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今天早上早上錦兒你真正的父皇到來了。”楚墨也沒隱瞞,反而將瀾月國先皇帶過來,也連夜讓墨雲衛從丞相府中帶回夏離染的屍骨。
蓄謀已久,這盤棋似乎真的要開動了。
上官夕錦早就猜透楚墨的意思,此時此刻勾起唇角,靜候佳音。
兩人在床上又磨蹭了許久,才肯起床,上官夕錦一口氣重重把楚墨踹到床上才勉強起來,一起來就抱緊被子,一溜煙兒摸到屏風後,利索穿好衣服。
若是再不穿好,恐怕楚墨還不會讓他起來了,好戲還到哪裡看?
好在楚墨沒鬧。
上官夕錦出來後對早就翩翩如玉的男子連著翻了好幾個白眼,她身體不自覺哆嗦了一下,“楚世子,精神抖擻得很!”
“美人帳中歡,君王不早朝。”
楚墨意味深長在笑。
上官夕錦走過去到廳堂忍不住打了下攬在腰肢上的手,對身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男子連著翻了幾個白眼,“楚世子,你的臉皮為何厚得比瀾月國的城牆還要多上幾分!”
“護你。”楚墨只給出兩個字,便抬手攬她入座,吩咐人端早膳過來。
上官夕錦笑著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語,低頭吃飯。
兩人整理好,楚墨便拉著她,乘坐馬車飛速趕往皇宮。
“若是到的早,還可以看到好戲。”楚墨意味深長道。
上官夕錦沒想到,再到皇宮才察覺四處一片壓抑,瞧見撲面而來大戰在即的血腥,“恐怕又是一代王朝一代更疊。”
慕容傾落身穿金色鎧甲,身側同樣是一身紅色戎裝的曲九歌,威嚴肅穆。
在他們身後是數十萬百萬雄師。
“你們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早上過不來了呢。”慕容傾落見到上官夕錦和楚墨,笑意慢慢,踏馬過來。
“皇兄可是做好要去當上這普天之下人人豔羨,卻苦不堪言的冷板凳?”上官夕錦打趣,卻也格外提醒。
慕容傾落也知道進了這朱雀門,無論成敗,都沒有回頭路。慕容若翼造反突然也有她們在逼迫,可到底包藏禍心,他們也不會容許隱患過大。
昨夜聖女殿內聖女忽然口吐黑色血,倒地抽搐不止,她們就知道聖女殿聯合皇後一派要置上官夕錦於死地。
他們本想留他們幾天,看來也沒必要。
朱雀門口,紅門丈高二十幾丈,上官夕錦抬頭望不到盡頭,只是門被緩緩從內開啟,站在門口是他們的人,恭順地低頭,“恭迎太子殿下。”
“免禮。”
慕容傾落抬手,踏馬迎他目光,“本太子乃是先皇長子,太子殿下。當今皇上對父皇不仁不義,趁父皇在外徵戰沙場,勾搭敵國奪取皇朝,害本太子母後流離失所,最後在外屍骨未寒,皇妹也遭受痛苦多年!
本太子近日就是要討伐皇帝,為父皇母後報仇!”
此番此舉,當年朝臣都知道。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有開國將軍在前跪下,曲家扶持,其餘所有先皇留下來的忠臣早就個個心情澎湃,忍不住跪地磕頭。
心中直呼,“蒼天有眼,老天找回來當年太子殿下,也找到遺落在外的公主殿下,讓奸佞小人當道多少年,也該還給先皇了!”
他們多人不知,一場宮變,若是沒有上官夕錦和聖女殿內的糾葛,恐怕宮變還要遲上不知多久,但如今提前,也得益於莫梨雪對上官夕錦下手之後不安分的舉措。
上官夕錦隨楚墨身側坐在馬上,須臾才長嘆道,“如今,才算是真正的公主回宮了。”
“是啊,如今才算是你真正回家了。”
楚墨也點頭。
上官夕錦對著他一笑,眯眸,他們身後跟進來是十萬雄獅,威風凜凜,字字排開在其乾和殿外,還麼進去就聽到裡面的怒罵聲。
“皇帝,你可對得起染兒!染兒處處維護你,知你在深宮中步履維艱,讓你從皇子中脫穎而出,你卻趁我不在,對她下此毒手!”
擺在朝堂中央,正是當年風華絕代的夏離染的棺。
皇後看到後朱釵爛顫,她哈哈捧腹大笑,眼角都笑出眼淚,“沒想到夏離染鬥了一輩子,到頭來死的這麼慘!夏離染你看到沒,你一輩子都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