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
一條鐵臂忽然攔住。
風旗雲嗓音很陰沉,他笑了,“太子妃,成何體統。本宮本來就是和雪兒你情我願,一見鐘情。而且過不久她就是本宮的側妃,以後你們都是要姐妹相稱。”
“太子!”
“好了,夠了。”他陰沉冷喝,在眾人面前掃過一週後最後將目光放在同樣背對著的風傲天,見到他也在,他上前拍了拍風傲天的肩膀,“三皇弟你也在。”
“太子皇兄。”風傲天坦然而無所謂。
眾人見著這情形紛紛褪去,其中最開始的公子在上官夕錦臉上陰沉遊走一週後,隔壁又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大家紛紛過去看熱鬧。
上官夕錦沒走,她站在門口,見著床尾處的上官盼雪在見到風傲天那一剎那,忽然披著被子沖了過來,跪倒在風傲天面前,“賢王,雪兒沒有,我真的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被太子算計是麼。
可惜,已經晚了。
沒人敢多說一句話,上官夕錦轉身出去,忽然那位公子像是恍然大悟般指著上官夕錦說道,“三小姐,這不是你剛才休息的房間麼,這裡怎麼會有死人。”
言外之意,你是殺人兇手,你就是始作俑者!
所有人將懷疑目光紛紛落到上官夕錦身上,他眉梢眼角裡帶著完成任務的舒適感羅到上官夕錦美麗而深邃的眼瞳裡,只是那一瞬間就讓上官夕錦眼瞳更深的眯起,她很討厭這種再次被人誤會的感覺。
她道,“你怎麼知道呢,這位公子。”
“這還用說麼,在你的休息室裡死了人,就是你殺的。”
這種牽強的理由聽得上官夕錦想笑,可悲看著他而那種就像是盯住自己獵物般,“在我休息去過的地方死了人,就是我殺的。那你現在也站在這個屋子裡的地上,怎麼不說這人是你殺的。”
“你!這麼多人都站在這裡,我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當時這屋子裡就你一人,你說人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貿然一聽,好像是很有理,但上官夕錦不給他機會,甚至她不會容許他今天活著離開丞相府,“這位公子,我們素昧平生,你這麼誣蔑本郡主恐怕有失君子風度。而且,你怎麼知道當時屋子就我一個人。我只是被小丫鬟扶到這裡,沒人看見這裡還有第二個人。
而我也是休息片刻,喝了醒酒湯就離開了。要說真要是有人殺了他,也不應該是我。我說還是你呢?”
“胡說,怎麼是我!你休要血口噴人!”男人被激惱了,也絕對不會想象到上官夕錦伶牙俐齒到這個地步了。
上官夕錦也根本不在乎,只是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緊不慢地走到他面前,“你口口聲聲就說是我殺的,你有證據麼!我是當今皇上欽封的郡主,也沒有必要隨意殺人,而且誣蔑我的代價可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和容易就可以說過去就過去的。”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你是郡主,你殺了人就要血債血償。難道就因為你是郡主,就要對你法外開恩?”男人幹脆不提其他事情,就只想著定下上官夕錦的罪。
“那就找仵作吧!看看是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殺的,那本郡主無話可說。但倘若不是我殺人,而今日眾人也見到你誣蔑我,那就是誣蔑皇上,本郡主即便是死也要告到皇上那裡去,到時候隆恩大怒,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