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哈啊!”
川崎一把甩開那隻手。平冢靜彷彿被右直拳直擊一般失去平衡。
“老師,與其擔心我的將來不如擔心下自己的將來,結婚之類的。”
受到了追擊,平冢靜後仰的身體抖動著向前傾。
膝蓋不斷顫抖。那個震動傳遞到腰部,肩部,到達了聲音。
“……咕,嗚………”
川崎沙希無情地無視掉可憐的平冢靜,於此向著停車場消失了。
侍奉部眾人不清楚說什麼才好,呆呆地對視著。
由比濱結衣和比企谷小町窘迫地將視線落在地面上,戶塚彩加嘟噥著:“老師,真可憐……。”
只剩下一個方法,當面勸誘。
在千葉市內掛著‘天使’的名字的飲食店,並且從晚上營業到早晨的店只有兩家。
一家是女僕店,一家是酒店。
女僕店是最不可能的,材木座義輝也不會讓雪乃和小奏去的,他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所以,分道吧!
穿著華美的禮服,材木座義輝帶著兩位美麗可愛的女士走進了名為‘天使階梯’的酒店。
果不其然,川崎沙希就在這家酒店當著調酒師。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深知金錢偉力的材木座義輝沒有主動與缺錢的川崎沙希交談,反而將話語權交給了同行的兩個女孩子。
與立華奏交談的時候還好一點,畢竟立華奏那麼單純,那麼善良,川崎沙希完全狠不下心來痛斥她。
可是與雪乃交談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兩頭雌獅子發飆了!
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訥,你的父親啊,是縣議會議員吧?這麼富裕的家夥對我的情況,不可能,知道的吧……”
悄悄地,喃喃細語一般的口調。這是放棄了什麼的聲音。
川崎沙希一說出這話,響起了嘎當一聲玻璃杯翻到的聲音。
往旁邊一看,從翻倒的香檳杯那巴黎水一點點漫開。
雪之下雪乃咬住嘴唇,視線落在櫃臺上。誰也沒想到雪之下雪乃會這樣。
材木座義輝對於雪乃的心情倒是能瞭解一二。
“冷靜一下,雪乃。”
輕輕地拍著雪之下雪乃的肩膀,材木座義輝看著川崎沙希的目光變得冰冷。
“川崎同學,我能理解你想賺錢的想法,不過,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讓你的家人開始擔心了嗎?”
“大志……”川崎沙希神色複雜,聲音低沉。
“知道獎學金嗎?”
“獎學金!?”
材木座義輝將比企谷八幡的煉金術理論和川崎沙希說了一下,同時給她指出一條穩定的賺錢的路線。
至於能在這條路能走多遠,就要看她們自己的能力了。
材木座義輝的心很小,從來不為無關的人去費盡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