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那女人一下自己就被狠狠的按在地上,那使得力度和這地面上的坑,沐風真是不敢猜測這人到底還活沒活著。
那女人剛才還一臉囂張的樣子,現在倒是哭天搶地的了,嘴裡還大聲的叫喊著身邊其他正在看熱鬧的同伴。
所以說是清風派是個小門派,不過這人倒是也不少,雖然他知道這家師姐能應付的過來,不過,為了防止再出什麼意外,男人還是牽著大黃,笑眯眯的攔在那些人的前面。
“各位,以多欺少可不公平吧?更何況我師姐只是個弱女子,這要是動手,在下也不能旁觀啊,勸各位還是識相一點,乖乖的去把那穆思思叫過來,不然,再出什麼意外,在下可是沒有辦法插手了。”
就單單這一句弱女子,就連沐風自己也是不相信。可他總不能說自家師姐是個兇悍的母老虎吧,那他是真嫌自己活的時間長了。
儘管他在很努力的保持著和顏悅色的表情,語氣也是很平緩的在勸解,可沒辦法,這些人偏偏就是吃硬不吃軟,不見棺材不落淚,居然還想著往前走,甚至有幾個男弟子一臉嘲諷挑釁的樣子
“不過就是一個小白臉,在這兒嚇唬誰呢?看老子好好教育教育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嘴上功夫誰不會啊?就這也想唬住我們哥幾個?我們也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這樣,在下也就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各位都覺得自己實力不錯,那到時候可就被再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別看他們那邊人數眾多,可卻個個都是個紙老虎,有的甚至還是塞錢進來的,可不像那名門正派的御風派,修為實力不達標,把房子抵押給他們也沒有用。
別看那沐風平時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每天也是有所好閒的,不好好修煉,可這論修為論實力,他也算是同齡人中的翹楚,除了自家大師兄,和那個一出生就站在了終點的小狐狸外,還真是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的天賦和修為。
為了防止大黃逃跑,男人甚至連韁繩都沒有鬆開。就站在原地跟他們打,可就算是這樣,四五個人愣是沒打過一個都不會移動的“人形木樁子”,最後一個個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就差沒哭爹喊孃的了。
“都說了,好好看戲不好嗎?非要打打殺殺的,現在的人啊,實在是太暴躁了,不像我師姐,多溫婉大方,跟個大家閨秀似的。”
畢竟也是個老演員了,這麼多年說實話被捱打的經歷,促使他現在就算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也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彷彿在陳述一件事實罷了。
但,那旁邊的人也不是個瞎子,看著剛才沈萱彪悍的一腳踹開那道平日裡,需要三個大漢合力才能推動的大木門,這跟溫婉大方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可以有點出入啊!
“何人如此囂張?竟然還跑到我清風派來撒野,膽子可是不小啊!”
一聲雄厚的男性聲音從房屋裡面傳來,而這說話的人,正好就是清風派的掌門,也是那穆思思的爹。
“老頭,我是誰你都不認識了?跟在我們御風派屁股後面當了這麼多年的狗,不會連我都不知道吧?”
這還真不是她迷之的自信,但凡是和御風派有些接觸了,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她的,那可是一國的公主啊,就算不想知道,也會在進去參觀的時候硬是被旁人介紹。
“這......怎麼是沈小公主啊?不知我這寒舍,怎麼就招惹了您?來來來進來喝杯茶,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啊。”
“少給我在那廢話,說!你們把來自我們御風派的銀子都藏哪去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實話,我砸了你這破地方!”
沈萱現在還是一股子火氣,儘管剛才發洩了一下,可一想到自家的門派居然能被這麼個不入流的小地方給耍了,她就氣不過。
“這......若是我們弟子有什麼得罪沈小公主的地方我在這賠個不是,可我們清風派一向是光明磊落的,那出來的弟子可各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才,又怎麼會......”
“哎哎哎,您要是說這話我可就要插一句嘴了,您這選拔的弟子可是真的不太行啊,這您瞧瞧,我都站著不動了,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沒打過我,看來,您這眼光不是太好啊!”
這話還沒說完呢,就是被沐風接了話,男人看似是在毫無反應的說著,可這笑容配上那句話,看的那邊的穆青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精彩的跟個調色盤似的。
“行了,臭老頭,別再廢話了,你就說這穆思思你能不能找出來吧?你要找不出來,我就是掀了你這清風派,也要把這證據找出來擺在你眼前!”
說完,她就真的走上前推開了那個擋在門前的男人走了進去,裡面打扮的還真是,怪不得那個穆思思穿的跟個貴婦似的,這裡面奢靡的恨不得用金子砌牆了,整個屋子都是金光閃閃的發著亮。
‘就這樣,你當時也好意思說沒錢,你行啊你死老頭,這麼多年了,我們御風派那麼照顧你們這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又是給錢又是給糧食的,你們就這麼報答?既然還敢貪汙我們御風派的銀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活膩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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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新仇舊恨就堆積到一起了,一看見著滿屋子的裝扮,怪不得這老頭三天兩頭的就過來要錢,怪不得門派弟子要求參觀的時候,他們從來都是支支吾吾的逃避話題,好傢伙,就這裝扮,他們好意思漏出來給外人看嗎?
‘這......沈小公主,您可別沒證據就到處亂說啊!蒼天可鑑,我們可是沒有半點私吞門派銀子,全都如實交上去了!’
“穆前輩,眼下證據確鑿,您就不必在這裡演戲了,阮某很慶幸自己能夠提前解除婚約,不然,就您這一家這種人品,說出去實在是難堪。”
說話的人正是在旁邊看了許久,已經都快要被別人遺忘的阮光,本來他還想著在小狐狸面前好好展示一下,不過現在看來,也是不需要了,自家的小師弟和大師姐,已經是非常完美的把所有的風頭都給搶了。
至於本應該用著星星眼和崇拜的目光看著他的裴竹,眼下到也還是那個表情,不過看向的人,那可真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