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的速度一直都很快,等到裴竹餓的有些堅持不住的時候,面前的桌子上,就擺放著一碗裡面放著些許牛肉的麵條。
裡面聞著味道就知道有多香了,而她那餓了許久的肚子,也是十分給面子的咕嚕咕嚕響了好幾聲。
“噗嗤,不是吧小狐狸,不就是吃個面而已,你這肚子也太沒出息了?你要是想吃的話,我以後天天叫李剛哥點給你。”
對於這個沐風,裴竹一直都很無語,那真是三句話離不開損自己一下,還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執著的人。
不過最後,她還是沒說些什麼,只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起碗中還有些熱騰騰的麵條來。
一邊吃著,裴竹的心中還一邊惦記著那馬棚子裡的幾匹馬,不過,就算是決定要買也不能太過魯莽,畢竟也不知道這馬要吃什麼,有沒有什麼疾病,適不適合長時間趕路......要是買到手裡發現他們在是什麼金貴的品種,那豈不是還要再帶上四個祖宗走?
沐風和阮光那邊倒是收拾的利索,在她吃飽喝足以後,帶著林瀟瀟拿著從李剛那裡要來的飼料正在餵馬時,這兩個人就突然出現在了身後。
‘嘿!小狐狸你在那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
大聲喊叫加跺腳和拍肩,這麼幼稚的嚇唬人的方式除了那個幼稚鬼沐風也沒有別人能幹的出來了,可偏偏就是這麼幼稚的方式就是把正在心裡想著事情的裴竹給嚇了一跳。
不過她跟平常人家的女孩子被嚇到的反應截然不同,她被嚇到的第一反應就是蹲下身子回頭猛地給身後人一拳,那一拳純粹就是條件反射,也沒想著怎麼收力氣,這要不是沐風反應及時,這一拳要是被打中,不死也得半殘。
‘哇!小狐狸你至於嗎?我不過就是嚇了你一下,至於直接謀害我這個大帥哥嗎?’
雖然這人有自戀的資本,可這話放到他嘴裡就比那一般人說出來更要欠揍,這不,在裴竹聽見了這句話後,那滿臉的嫌棄真的是藏都藏不住。
‘你是真的,一點臉面都不要的嗎?用不用我給你那個鏡子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你可真是......’
她想懟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感覺沒個兩個小時都說不完,但眼下最主要的事情也不是這個,與其和臭道士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聊些實際點的話題。
‘算了算了,先別說這個了,你們覺得那馬棚子裡面的馬怎麼樣?這要是可以買下來趕路,那可省了不少時間呢,瀟瀟也不用再因為太過勞累而發燒了。’
看面前兩個人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他們兩個肯定也有些心動了,畢竟要是真的可以用來作趕路的馬匹,肯定會節約掉路上很多的時間,畢竟隊伍裡還有個小孩,還有那麼長的一段路要走,要是下次再因為勞累過度發燒,可就不知道會不會在那麼幸運的遇見一個客棧了。
“你若是想買,我這裡有錢,直接去買好了,至於它們有沒有疾病什麼品種這個問題,就交給師弟就好了。”
雖說阮光早就已經知道了這馬匹的狀況,不過為了旁邊的那幾個人不生疑心,還是決定走一下流程。
沐風一直都是個急性子的人,這會話一剛說出去,人就已經急匆匆的朝著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去的時間倒也不算太長,畢竟就是去問個話,大概也就過去了十五分鐘左右的樣子,就看見他一臉高興的樣子走了出來,手裡還拎了好些個草料。
都不用他說些什麼,就瞧這個樣子就知道,這絕對是談妥了,說不定都已經商量好了價錢,要不也不可能拎著這麼些個東西。
‘師兄,價錢已經商量好了,不過......師弟我這囊中羞澀的,還得指望著大師兄你來掏錢了。’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阮光這裡都不算是問題,畢竟這‘家財萬貫’的,別說是買三匹馬,就算是把他整個客棧盤下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要不怎麼說掏錢付款時的男人最帥你,那隨意又瀟灑帥氣的扔錢袋的動作,不知道一旁的裴竹心裡有什麼想法,可這親眼目睹了一切的沐風算是看呆了,簡直帥到爆炸啊!
剛才給他的草料並不是全部的草料,只能說是這馬這幾天的糧食,這馬都不怎麼挑食,那些個乾草料喂喂就算是差不多了。
王石領著幾個人在後院倉庫裡翻找了半天,最後找出來了這馬將近十天的口糧,沒辦法了,畢竟就算是這地方有些偏僻,不過在這幾公里外還是有個縣城的,也就沒什麼必要去屯那麼多幹草料,王石礙於自己這個身份,根本就不能去縣城拋頭露面,所以這個活就只能交給李剛一個人去幹,再加上出來要買乾草料,還有些食材什麼的,對於一個凡人來講,能扛回來三匹馬將近十天的糧食已經算很不錯了。
就這麼拎著這堆乾草料也不是回事,不過好在王石和李剛又在後院的倉庫裡翻著了幾個不用了破布袋子,所說有點舊,不過倒也可以湊活著用,上面的小洞也不是特別大,倒也不至於走一路漏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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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後,還沒等幾個人反應過來,一臉興奮的裴竹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馬,然後......就被受到了驚嚇的馬匹給重重的甩了下來,那摔在地上時所發出來的聲音,就算是離的最遠的王石都聽得一清二楚。
馬匹受了驚就開始四處亂踩亂踢起來,就在那馬蹄子旁邊的她又怎麼可能會倖免於此,那馬蹄子眼看著就要才在裴竹的手臂上時,這匹馬的整個上半身就被人抬了起來。
能幹出這事的除了地上的裴竹還能有誰?只見她左手一把抓住了那隻正朝著自己踩過來的馬蹄子,然後拍了拍身上土站了起來,眼神看了一眼那因為自己半個身子被抬起來而有些吵鬧的馬匹一眼,或許是因為眼神太過犀利,又或許是因為她有些不自覺露出來的妖氣,那剛才還在嘶叫的馬瞬間就沒了聲音,乖的跟只只家養的貓兒一樣。
還好她皮糙肉厚的,剛才那麼一摔,只是在胳膊和手掌處有些擦破了皮,要是換了旁人,估計這一下可是要斷胳膊斷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