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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翼打了個呵欠,迎著太陽伸伸腰。慶功party已經結束,但是一路上見到的人卻行色匆匆,而且打扮得很是隆重,像有什麼盛大的宴會要去參加。
“誒,你們要去幹什麼?”唐曉翼隨便揪了個人,問問他情況。
“樂黎公主把秦月山交給淩月虔女,虔女大人了,她今天正式接手。我們都趕著去淩月聖山,迎接新主人。”路人說著,已經掙脫開唐曉翼的手,又急忙忙的朝那邊的淩月聖山走去。
淩月虔女?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還真是稀罕呢!不過,看著秦月山一切恢複正常,他們也可以回去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把這一場交接儀式看完。畢竟,要知道秦月山有了一個新主人,他們才能放心啊!
大家聚集到一起,唯獨差夏晨一個人。
難道還在睡懶覺?
大家朝她的房間走去,走到跟前卻大吃一驚——兩排恭恭敬敬站立她房門前的侍女,最前方的兩人還舉著兩柄華麗的孔雀羽翎扇。這陣仗,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完全不亞於古代皇後出門的陣仗。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但身邊一切景物都告訴他這是夏晨的房間沒錯。唐曉翼滿頭問號,不僅是他,身後的大家也是一頭霧水——不會是夏晨和樂黎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才受到如此厚待吧?
吱呀——
房門推開,夏晨從裡面緩緩走出來,但她的打扮卻驚呆眾人——一襲白得似雪的長廣袖連衣裙,袖擺約有40厘米,肩膀處鏤空出橢圓形,小露香肩;下擺底部蜿蜒起的圖案繁複但一點都不厚重,清雅脫俗。腳踩鑽石高跟,白裙拖尾,卻一塵不染。半透明的鬥篷淺淺搭在她身上,覆蓋住她看似簡單實則精妙無比的發型,長長的尾擺在地上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她抬起頭,那雙熟悉的琉璃紅瞳已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淡藍色的眸子,其間的瞳仁好似一朵半開放的的冰藍薔薇!
“夏晨,你在幹什麼?”雖然看這一身打扮以及外面的陣仗,唐曉翼大概也能猜到個七八分,但他不希望那是真的!
“夏晨?”夏晨疑惑的叫出聲,語氣平緩淡漠,似乎她面前的唐曉翼是一個陌生人,“我已經不記得這個名字了。遠道而來的客人,還是喚我淩月虔女吧。”
夏晨,不,現在應該說是淩月虔女,每一步都似乎踩著一朵剛剛盛開的玫瑰,輕巧動人。經過唐曉翼的身邊,她沒有任何的停頓與動容,直直的走了過去,彷彿不認識他一般。
“你……別開玩笑了好嗎?”玩笑,這必須得是個玩笑!哪怕她直接走了,不給予任何答複,他都害怕,害怕聽到那個血淋淋的答案。他忘記過一次,難道,也要讓她忘記嗎?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懂了要怎樣給自己所愛的人溫暖,可為什麼,偏偏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
“我從不會開玩笑。”
她沒有回頭,自顧自的往淩月聖山走去。那兩排侍女,也隨之而走,她們恭謙低頭,彷彿最虔誠的信徒。
“站住!”唐曉翼的手中燃起真陽烈火,他黑曜石般的瞳孔被染成了王者金色,王者的威嚴溢於言表。這個人,除了頂著一張和夏晨一模一樣的臉之外,再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包括聲音!“告訴我,夏晨為什麼會忘記我們?!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的淩月聖殿!!”
白裙少女停下了腳步,但卻只是淡淡瞥著眾人:“我說過了,我已經不記得夏晨這個名字。如果各位對我不滿,大可現在就離山;不過,我可不能容忍,陌生人毀了我的宮殿。”
她的聲音淡漠得沒有一絲感情,如流水般溫柔縹緲,捉摸不透,就像是薄霧裡綻開的冰藍薔薇。
她的話語,無一不刺痛了大家的心。夏晨,怎麼可能就這樣忘了他們的呢?!
可惜啊,就算再不信,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亞瑟拉下唐曉翼冒著火焰的手,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背。這禮,還是要觀的,哪怕再傷心,哪怕再不願……
其實他們早該想到的,樂黎現如今只是一個能量體,又怎麼能再次修補天幕呢?
不知道夏晨究竟做了什麼,成為居民口中的“虔女大人”,才換取來秦月山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