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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龜島,卻已經是出現在巨大的城牆之上。那一大片的石牆,絕對不會是在最近幾天之中修建成功的!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異能。所以就很明顯了,一定是有人攻打了海龜島才迫使多多等人費力修建起規模如此宏大的石牆。
顯然,唐曉翼和殤舞都想到了這一點。不過最刺眼的,還是不遠處那兩個倒在地上的人:亞瑟和子旭。他們旁邊兩位林博士正在急忙救治。殤舞來不及多想,拽著唐曉翼飛奔到昏迷不醒的兩人面前,雖然兩位博士差點被嚇死。
她跪坐在地上,運起絕對治癒術,雙手各放在二人的心口。淡銀色的光芒亮起,二人的臉色都有明顯的恢複。殤舞沉著一張臉,看不清她的表情,聲音卻冰涼的讓人不住的打寒顫:“帶他們去治療。立刻,馬上。”這對父女哪敢怠慢,一人一個把亞瑟和子旭扶走了。
唐曉翼看著地上低頭不語的殤舞,嘲諷人的本領全開:“喂,你這是幹嘛?人又沒死,你怎麼整得跟喪禮一樣。還跪著,守屍?不過這兒也沒屍體嘛。”
“你再敢多嘴一句試試!”殤舞原本平放在地上的雙手開始緊握,連堅硬的石板上都被她的手指劃出一道痕跡。
殤舞越是這樣說,唐曉翼就越要嘲諷下去了:“你平時不挺堅強嗎,怎麼這時候反倒成玻璃了。真是一碰就碎!我就這麼說了,嘴巴長我身上你管得麼……”
“呼啦”唐曉翼話還沒說完,從殤舞身上爆發出猛烈的暴風雪,她銀色的發絲飛散在空中,與周圍的風雪有種說不出的和諧。
唐曉翼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傻姑娘,什麼事都悶在心裡,發洩一下總歸是好的。他一邊用獄火擋著寒氣,一邊還不忘繼續調侃殤舞:“哎呀!說不贏就動手啊?有句老掉牙的俗語:君子動口不動手;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君子動手不動口’了?還是說你是小人不是君子。”
話一出口,殤舞更是火冒三丈,她抬起自己的右手,結起極冰,狠狠朝唐曉翼打過去。而唐曉翼壓根兒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左肩猝不及防的捱了一擊:“我去,你來真的啊!”大概是因為唐曉翼這一句話,殤舞霎時間從憤怒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身後呼嘯的風雪也停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這樣一打,她心裡舒服多了。冷靜下來的殤舞,聲音依舊和以前一樣不帶任何感情:“左肩,有事?”
唐曉翼拍拍左肩上,像是要拍走塵埃一樣:“我能有什麼事兒。不過你也應該能感覺到,是什麼人打傷木頭臉和亞瑟那老人家了吧?並且能讓那群小鬼這麼興師動眾的把居民保護在島的中心部分,還建起這麼高的城牆,他們的人恐怕不少。”
“嗯。”殤舞輕輕點點頭,說實話剛剛唐曉翼的那番話讓她有些吃驚。吊兒郎當,玩世不恭……這些詞彙用來形容唐曉翼真是不足為過,可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的冷靜沉著,睿智機敏,甚至是那般的樂觀積極,都是多數人都無法做到的。一時間她竟對唐曉翼生出了欣賞之情!不過言歸正傳,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來鬧事的人:“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長眼的人敢來老孃的地盤撒野。鬼影迷蹤,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行了,”唐曉翼揮揮手,“要報複還是等天亮吧,你不睡覺我可去睡了。”說完就走,快步離開殤舞的視野範圍之內。回到房間,唐曉翼反鎖上門,然後無力地靠在門框上,左肩上傳來的鑽心刺骨的冷痛貫穿他的整個神經。他解開衣服,白皙的肌膚上赫然出現了一團青紫。
“曉翼……”原本臥在房間裡的洛基緩緩走過來,它本想告訴唐曉翼近幾天來發生的事,但看到唐曉翼的狀態,也沒有開口。它金色的瞳孔裡流露出明顯的擔憂。
唐曉翼搖搖頭,示意洛基他沒事,接著咬牙站起。他從放雪糕的小冰櫃裡撬出一大團冰,按在那青紫色的地方。這樣的疼痛,任誰都會叫出聲來;但他卻面不改色,即使那疼痛無法言喻。
唐曉翼是盲醫,他所採用的方法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以毒攻毒。希望,能有點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