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妙才又是惡狠狠的瞪了張益德一眼,然後便轉身領著自己的部曲飛奔而去。
“走,回城咯”張益德滿是笑意的看著身邊的夏侯涓,止不住的笑容,張益德感覺自己很是幸運,而夏侯涓則是幽幽的看著張益德,然後看著遠去的夏侯妙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城樓上的徐元直自然也是看得清楚,夏侯妙才突然折返回來的動作也是讓徐元直嚇了一跳,不過他接下來的行為卻是讓徐元直哭笑不得,這個夏侯妙才還真是寵愛自己的女兒啊,為他鋪平了路,張益德就算是不想娶他做正妻也不行了。
要知道妻和妾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正妻代表了主家,而妾只是相當於高階下人而已,所以夏侯妙才也是怕自己的女兒受委屈才會告誡張益德要注意自己的行為才是。
另一邊的劉玄德和袁本初的戰場已經轉移到了鄴城腳下。
本來是在自己的領地內燃起戰火,現在已經將戰場轉移到袁本初的領地,在寇封看來,如果戰爭在自己的領土範圍內爆發,那麼無論這一戰是輸是贏,但是在戰略上你就已經是落了下風了,要知道戰爭一旦打響,那麼就一定會破壞周圍的環境,到時候遭殃的就一定是附近的人,與其在自己的領地上打不如到別人的地盤上打。
有人說那不能不打,投降不就好了,這句話在寇封看來簡直就是在放屁,這是你說不打就不打了,戰爭已經不是個人的意氣之爭了,這是存亡的危機。
戰爭本就是你死我亡的結局,哪有投降的說法,除非你已經做好了滅亡的準備,除非你已經毫不在意了,如果不是就請反抗。
在平原附近打敗一場的袁本初已經是收攏殘兵守在了鄴城,雖然說那一戰敗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袁本初還在,袁本初這邊的旗幟就還沒倒。
不過此時的袁本初狀態已經是很不好了,自從平原一戰之後,袁本初便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每況愈下了,自從顏良文醜戰死之後袁本初也是變得越發的多疑起來,對張頜高覽也就更沒了信任可言,本就處境不佳的兩人顯得更加的尷尬了。
袁本初在己方已經處於不利的情況下又做了一件蠢事,那就是將己方軍師田元皓下給殺了。
田元皓很有能力,只是可惜剛而易折,而且袁本初也不是那種心胸特別廣大之人,加上小人讒言,袁本初本就不太喜歡田元皓。
戰前田元皓被留在家裡,顏良文醜死後他寫信給袁本初勸其退兵,結果袁本初一氣之下將田元皓下獄,然後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平原一戰大敗,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袁本初本來是想起來了田元皓的話,他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想要找個理由將田元皓給放出來,結果逢元圖在袁本初面前進獻讒言,說田元皓在獄中知道袁本初大敗是哈哈大笑,且言聽吾之言,何有此敗。
袁本初本來是想將田元皓放出來,結果聽到逢元圖這番話怒不可言,派自己的親衛帶著自己的寶劍去獄中見了田元皓。
田元皓本在獄中和獄卒相談,獄卒告訴他自己這邊敗了,順便恭喜田元皓猜測對了,那估計田元皓不久就可以出去了。
沒想到田元皓是一番苦笑說到“此戰若勝,吾尚有生機,若敗,則吾必死”獄卒不解問詢何意。
田元皓言“主公外寬內忌,不念忠誠,若勝則喜,一時高興或許還能赦免我;今戰敗則羞,吾不得生也”。
獄卒聽了這話自是有些不信,然後袁本初的親衛帶著袁本初的配劍來傳達袁本初的意思,田元皓一看到袁本初的配劍便是瞭解了袁本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