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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純的神經本來已經開始稍有放鬆了,當他看到眼前的騎兵沖來時神經又高度緊張了起來,心中還在暗想,“白馬又來了?”
本來大量的步兵結陣對陣騎兵是佔有優勢的,而且贏的機率比較大,當然,前提是騎兵不跑,只有騎兵不被包圍,那隻要騎兵想跑,步兵根本就追不上,人和馬比速度?開玩笑呀!
只是他想多了,來的不是白馬義從而是張伯淵所率領的西涼鐵騎,沖起來的西涼鐵騎在平原之上幾乎只有更多數量的騎兵和大量的步兵軍陣才能擋住,很不幸,曹純不屬於這兩種的任何一種。
曹純的八門金鎖陣是從他的兄長曹子孝那裡學來的,學了個七八分,然後連曹子孝對於這個八門金鎖陣都不能完全施展,更何況是他曹純呢,或許多年後,曹子孝才真正掌握了這個陣法的精髓,而現在的曹純,恐怕只是空有一個形式罷了。
西涼鐵騎列出的鋒矢陣在張伯淵的率領下直接沖著曹純的中軍沖去,強大的西涼鐵騎直接從中軍插了進去,宛如一把鋒利無比的軍刺插入了一塊木板。
而且這塊木板還不是那種很結實的三合板,而是有些臨時拼湊的意思,鋼刀直接橫劈了過去,曹純直接就是懵掉了,沒想到眼前的騎兵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大陣暴力破解開。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現在的曹子孝來了,估計也擋不住張伯淵率領的西涼鐵騎,這不是以前,張伯淵不用隱藏自己的實力。
其實西涼四將中的沖將根本就不是華雄,而是眼前的張伯淵,只不過他的叔父張濟讓他隱藏了實力,他才一直是處於劃水階段。
張伯淵的鋒矢陣在一盞茶的時間便完成了對曹純部隊的切割,直接被截成了兩段,而之後白馬已從跟上,箭雨洗地,直接將失去防禦的曹軍射成了篩子。
曹純頭皮發麻,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西涼鐵騎還在不斷的沖擊著陣型,而陣外的白馬義從則是在不斷的收割著與大軍脫節的曹軍士兵。
曹純還在不斷的整軍,企圖作出抵抗,曹家計程車兵不能如此的不堪,就算是死,也要像個樣子。
曹純不斷地發力,讓已經被西涼鐵騎切割成幾部分的曹軍,漸漸的聚攏起來,不過可惜的是張伯淵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要知道縱橫西涼的鐵騎,怎麼會給敵人喘息的機會,還不趁你病要你命嗎?
張伯淵的西涼鐵騎不斷的分割曹軍,趙子龍的白馬義從則是不斷的絞殺著脫離大陣的曹軍。
曹純想突圍而去,但是你當趙子龍的白馬義從是擺設嗎?想在白馬義從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你當胯下的馬只是擺設嗎?就算是其他騎兵來了,在白馬義從面前怕也是隻有吃煙塵的份。
曹純現在所做的只是困獸之鬥,失去了陣型的步兵,在有著騎兵沖陣的打擊下簡直就是在送菜。
時間在流轉,能站著的曹軍已經越來越少了,曹純站在中心長槍握在手中,渾身已經滿是鮮血,不知是敵人的還是自己人的,亦或者是自己受傷了,就算是成罡鏡也是會力竭的,眼前的曹純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