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雲起身福了一福,笑道:“任憑差遣!”
吳用若是倒臺,對她也是一大幸事,畢竟背後一直有人虎視眈眈著,她睡覺都睡不安穩。
兩人又聊了聊別的,姚若雲對這位包大人也稍作了瞭解。
包文龍瞧了瞧外邊的天,“不知不覺,竟聊了許久了。”
姚若雲笑了笑,“包大人不如留下來用膳,嘗嘗我這時空酒樓的飯食。”
“不了,夫人還在家等候,就此告辭!這飯食還是等到吳用伏法之後再來姚掌櫃這兒吃慶功宴罷。”包文龍推遲道,這女子果真去傳言那般聰慧,若他是男子,又自小讀書,去參加科舉,此時朝堂之上也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應當如此!”
包文龍理了理衣袍,起身大跨步地走了出去,跟著他的護衛也井條有序的跟在他後面一齊走了出去。
“包大人慢走。”姚若雲將人送至門口,待人徹底不見了後,又返回來。
姚若雲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疲憊,端起桌上的茶,一口飲盡,“唉!真累!”
“快看看那盒子裡裝了什麼。”包文龍臨走前,一個護衛塞給了她一個盒子,盒子倒是挺輕的,裡面應該裝了一些紙質物品。
姚若雲坐直身子,將盒子開啟,裡面有數十章紙,待姚若雲看清楚裡面的內容時,臉頓時黑了。
這吳用這些年居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這些還是包文龍查出來的一小部分,那些沒查出來的該有多駭人聽聞。
“怎麼了?”阿墨拿起紙張,一掃而過,臉頓時變了,“豈有此理!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看完這些,姚若雲已經決定親自去探一探這吳家,百密一疏,她就不信這吳家真的就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
“唉,看過便燒了吧!”這數十張紙中不僅闡述了吳用的惡行,還有包文龍的一些埋在吳家的暗線的資料。這算是向她表示他的誠意吧!
不知道這包大人可不可信,雖然聊了這麼久,但畢竟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若包文龍真的如外面表現的那樣,那也不可能在這西尾城呆了那麼久,還將吳用壓製得死死的。
“此人可以信!”似乎是看出了姚若雲的擔憂,阿墨出聲道。
“嗯?”姚若雲詫異的看著阿墨,她這還是第一次聽阿墨說可以信一個人呢。“何出此言?”
阿墨皺著眉搖搖頭,抿著唇不說話。他總覺得那包文龍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哪裡,這包大人可能與失憶前的他有舊。
“阿墨可是想起了什麼?”
“暫時沒有。”阿墨捂住頭,眉頭緊皺。
姚若雲起身撫平阿墨皺著的眉,“想不起來也沒關系。總會想起來的。”
阿墨一愣,露出了笑顏,一手抓住姚若雲的手。
“咳咳,”王烈輕咳兩聲,他這個老人家還在呢,這麼秀恩愛真的好嗎?
姚若雲尷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姚若雲嘆息一聲,面露愁色,眼下王伯伯和伯母還不知所蹤,她也只能期待他們平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