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幾步,雙手護著鄭幼龍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哎吆喂,瘦了。”
鄭幼龍看看旁邊的姚若雲,不好意思的說道:“娘,有啥想說的咱明天再說嘛。你看若雲和阿墨來了,你也不說給倒點熱水喝。”
鄭嬸兒一拍自己的腦門兒,笑著說道:“你看我這光顧著我這傻小子了。”,走到姚若雲的身邊,牽起了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我看看,哎吆,這閨女又俊俏了不少。”
姚若雲也是笑著打著招呼說道:“嬸子好。”
鄭嬸兒麻利的將院子裡的桌椅重新打掃了一下,又端上來一股熱茶,給姚若雲幾人倒上。四人這才坐了下來。
“若雲,我聽說你們最近挺忙的啊?怎麼突然又回來了?現在你們還年輕,可不能懈怠,要好好打拼啊!”
鄭嬸兒到底是親近的人,雖然能看到這幾個孩子回來,特別的高興。不過還是開口勸說著。這些做長輩的,誰不想兒孫滿堂的,陪伴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了生活,又不得不放手,讓兒女在外拼搏。
姚若雲笑著說道:“嬸子,再忙也得回來看家人啊,要不然賺那麼多銀子又有什麼用呢?”
鄭幼龍也接著花頭說道,“若雲說的沒錯,我讓咋們秋雲捎回來的銀子,您可別捨不得花,若雲給開的工錢高著呢。”
鄭嬸兒卻是撇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孩子,就你那一桶水不滿,半桶水晃蕩的水平娘還不知道啊?若雲給你開那麼高的工錢,還不是照顧你。這銀子娘給你們留著,你以後娶媳婦還有若雲的假裝。娘都留著呢。”
“嬸子,您就放心吧。幼龍兄弟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糕。人家厲害著呢。這銀子是憑著自己本事掙的呢,你就放開了花。啥也沒有身體重要不是?”
阿墨也勸說著道,這長輩就是愛擔心著後輩。這種真摯的情誼,是其他金錢權利都無法比擬的。
“真的?”
鄭嬸兒一臉的懷疑。
“真的!”
三人齊齊的點頭。
鄭嬸兒仔細在他們三人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開口問道,“老實和嬸子交待,你們是不是做什麼要殺頭的生意了?”
“娘,你說什麼呢?俺們做的可是正經生意,一個廠子就在咋們村裡,你是知道的。另一個就是鎮上的那家酒樓。這些哪能是殺頭的生意啊?”
“可是,你這一個月就給我往回捎五兩銀子,這可是娘之前幾年都摸不著的。能不讓為孃的害怕麼?”
鄭嬸兒這些日子真是被嚇到了,這銀子還真是不少。每天她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藏了,要不是看著村裡人都開始蓋起了新房子,她可不敢也給自家的屋子重新翻蓋一下。
姚若雲笑著說道:“嬸子,您就放心吧。咋們現在是做生意的,賺這點銀子還是比較容易的。這麼說吧,就是王家莊的張小花您還有印象沒?”
作為一個鄉下的婦人,每天都在長嘴婦人堆中閑聊,對張小花這個爭議特別大的閨女自然是熟悉的了。
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自然是清楚的了,現在是咱們肥皂廠的一個小的領導。不過風評倒是不太好,有人說她欺負她婆婆一家孤兒寡母的。”
姚若雲搖了搖頭說道,“欺負沒欺負的事情可以回頭再說,這個事情也是我這次回來的目的之一。就那這個姑娘來說吧,現在每個月的薪水都有五兩銀子,您說幼龍哥每個月給您五兩銀子還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