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之言,其香如屁。”
薛慕華微笑道。
“誰也不知我們原是同門的師兄弟。我們為提防那星宿老怪重來中原,給他一網打盡,是以每兩年聚會一次,平時卻散居各處。”
玄難、鄧百川等聽薛神醫說罷他師兄弟八人的來歷,心中疑團去了大半。
公冶乾問道。
“如此說來,薛先生假裝逝世,在棺木中佈下毒藥,那是專為對付星宿老怪了。薛先生又怎知他要來到此處?”
薛慕華道。
“兩天之前,我正在家中閒坐,突然有人上門求醫。他臟腑中隱伏奇毒,應該是星宿派的路數。表面看似安然無恙,若不醫治,不久便即毒發身亡。”
“我正在思索是否能有什麼方法幫他祛毒,但他的兩個同伴忽然大聲呼喝,命我快快動手。”
“姓薛的生平有一樁壞脾氣,人家要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對方恃勢相壓,薛某寧可死在刀劍之下,也決不以術醫人。”
包不同道。
“你吹什麼大氣?姓包的生平也有一樁壞脾氣,人家若要給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對方恃勢相壓,包某寧可疾病纏身而死,也決不讓人治病。”
康廣陵哈哈大笑,說道。
“你又是什麼好寶貝了?人家硬要給你治病,還得苦苦向你哀求,除非……除非……”
一時想不出“除非”什麼來。
包不同道。
“除非你是我的兒子。”
康廣陵一怔,心想這話倒也不錯,倘若我的父親生了病不肯看醫生,我定要向他苦苦哀求了。他是個很講道理之人,沒想到包不同這話是討他的便宜,便道。
“是啊,我又不是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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