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彈琴老者回答,便即察視各人傷勢。
第一個看的是玄痛,薛神醫道。
“這位大師悟道圓寂,可喜可賀。”
看了鄧百川,微笑道。
“我七妹的花粉只將人醉倒,再過片刻便醒,沒毒的。”
那中年美婦和戲子受的都是外傷,雖然不輕,在薛神醫自是小事一件。他把過了包不同和風波惡的脈,閉目抬頭,苦苦思索。
過了半晌,薛神醫皺眉說道。
“打傷這兩位兄臺的可是丁春秋?”
公冶乾點頭應道。
“不錯。”
薛神醫搖頭道。
“丁春秋此人作惡多端,身上所帶劇毒奇毒有上百種,我一時半會也解不開。”
玄難道。
“那該如何是好?”
薛神醫道。
“慚愧,慚愧。這兩位兄臺的寒毒,在下實是無能為力。‘神醫’兩字,今後是不敢稱的了。不過大師也莫急,我可以先幫忙壓制住劇毒。想解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需等我小師叔到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忽聽得一個宏亮的聲音說道。
“薛先生,既是如此,我們便當告辭。”
說話的正是鄧百川,他被花粉迷倒,適於此時醒轉,聽到了薛神醫最後幾句話。
包不同道。
“是啊,是啊!躲在這地底下幹什麼?大丈夫生死有命,豈能學那烏龜田鼠,藏在地底洞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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