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淑芬在學校被人打了。打她的人就是生番的弟弟,學校的頭號混混學生梁家滿。幸好劉欣欣想起了周軒的話挺身而出,不然傷勢會更嚴重。
山雞來到學校後,帶著淑芬和劉欣欣來一家專治跌打外傷的診所。門外站了好多小弟,門內醫師正在給淑芬的手臂擦跌打藥酒。
診所裡淑芬痛的不停叫喚,齜牙咧嘴的說道。
“哎呀,好痛啊。師傅,你輕一點啊。”
旁邊劉欣欣看著臉上也充滿關切,忍不住對老醫師問道。
“師傅,需不需要照x光。”
淑芬聽到劉欣欣這麼說,心裡也不禁擔心起來。抬頭望著醫師忍痛問道。
“要不要照,會不會斷,會不會斷啊。”
老醫師繼續擦藥酒,毫不在意的回應道。
“沒關係啦,只是一點小傷。”
劉欣欣看到淑芬這個樣子,嘆了口氣說道。
“我看你沒辦法上課了,最好找個人來幫你代課。”
老醫師接著擦藥酒,淑芬痛的在尖叫。
“哎喲,啊!”
大天二坐在一旁,有點聽不下去了。他猛抽了兩口煙,走進去找山雞了。
沒過多久,周軒就來了。
周軒走進來,笑著對淑芬問道。
“淑芬,沒事吧。”
淑芬皺著眉頭回道。
“好痛哦。”
周軒笑著說道。
“忍忍就好了。”
他剛收到訊息就直接趕了過來,心裡對於生番倆兄弟也覺得噁心。但要是真下手打死對方,麻煩也會有不少。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生番出了問題,大家第一時間都會懷疑是山雞找人做的。
這些日子他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證據都快收集的差不多了。只等考驗期限一過,生番最後的利用價值也沒了。那個時候,山雞也算是光明正大坐上屯門老大的位置了。
劉欣欣看到周軒,突然笑著說道。
“誒,對了。你不是教過補習班嘛,現在你家武館還沒有開張吧。你看她傷成這個樣子不能上課,不如你來代她上幾天課好了。”
周軒也沒有推辭,笑著點點頭說道。
“沒問題。”
劉欣欣看到周軒這麼爽快就答應下來,心裡也很高興。她看了手錶,語氣急促的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哎呀,糟糕要遲到了。我先走了,拜拜。”
周軒和淑芬同時回了她一句。
“拜拜。”
山雞和大天二從裡間走了出來,他們對周軒喊道。
“南哥。”
周軒笑著點點頭說道。
“山雞,大天,待會一起出去走走。”
山雞和大二天面面相覷,應承了下來。
“嗯。”
等淑芬擦完藥之後,天也黑了下來。周軒安排蕉皮他們送淑芬回去,隨後就開車帶著山雞和大天二去了海邊。三人站在海邊,靠在護欄上吹著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