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擋在顧月娥身前,“都說了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
“殿元郎息怒,公主失蹤非同小可,屬下只是想確定這人這不是公主,難道殿元郎是想跟皇上作對?”
“是又怎樣?”容黎眯著眼。
兩方僵持不下,官兵也不敢輕易動手。
“不用確定了,我在這裡。”
尋聲望去,說話的女子正站在河邊,清冷的月光和河裡的燈火照在她的衣裙上,宛若仙子。
這可不就是剛才在街上叫住容黎的女子?
容黎蹙眉,這才想起自己被養在皇宮裡的那段日子,有一個小糰子很喜歡跟在他的身後,可勁兒的叫哥哥,後來他長大後出宮,如今算下來也有兩年的時間沒見過了。
當時青梅竹馬,現在想想,怕是這丫頭單純,還不知道自己是帝國皇帝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
沒想到這丫頭出落的這麼大方,他方才沒認出來。
容家和皇帝水火不容,有的關係最後是要疏遠的。
“公主,您去哪了?所有人都在找您。”官兵首領走過去道。
“不是說馬車在宮門口等我?我就是自己回去的時候走的慢些,沒趕上丫頭的腳步,你們就鬧翻天了!”
“公主,我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
“擔心也不能亂了分寸,你方才冒犯了這位姑娘,本宮主命令你立馬跟她道歉。”
顧月娥一愣,沒想到這個公主會讓人跟她道歉。
那官兵許久不動,帝惺眉尖兒輕蹙,“怎麼?本宮主說的話是耳旁風嗎?”
那官兵咬了咬牙,轉身對顧月娥抱拳,“這位姑娘,方才抱歉,在下只是心切。”
帝惺一雙水眸望著她,用商榷的口吻道,“我這手下粗魯,剛才嚇著你了,希望你別介意,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追究了?”
她能追究嗎?
人家可是公主,人都這麼說了,再追究就是她不識趣。
再者,這個公主對她並沒有惡意。
“都聽公主的意思。”
“那就好,你們先下去吧,我難得見著容黎一回,要敘敘舊,你們去宮門口等我。”
她沒叫他以前的稱呼,而是容黎,兩個字又包含了多少?
“公主……”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