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下了馬車後就黑著臉進了府,緋雲十分客氣的將顧月娥迎了進去,立馬吩咐讓將她之前住的房間收拾出來。
她一個月沒回來,房間難免沾了些灰。
“不用如此麻煩了,現在我已經和縣衙沒什麼關係,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跟縣太爺道個別。”
“顧姑娘要走?”
“這縣衙畢竟是官府之地,我平常出入不太方便。”
她所有的生意都在鎮上,若是每日都回家未免旅途奔波,她打算在鎮上找一個長期落腳處,最好能置辦之處院落。
緋雲默了默,道,“那主人可知道這事?”
主子能大老遠去找她,想必對顧姑娘必然不簡單,是何關係他不知道,只知能讓主子主動奔波之人她是第一個。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重活一世她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會將精力耗費在一些不重要的人身上。
見過縣太爺後,她回房間收拾之前留下的東西。
緋雲跟在後面,“顧姑娘,難道真不跟主子說一聲?”
“不用了。”
知道了又免不了一頓胡攪蠻纏。
“就不能多留幾日?我還未報答顧姑娘的救命之恩呢。”
“你好生養傷便是,你傷的太重,稍不注意就會留下後遺症,若是之後再來找我看病,我也嫌麻煩,不給我添麻煩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前世她也治過不少頑固的病人,將大夫的勸告拋之腦後,落下病根兒後又來找她麻煩。
收拾好東西后,顧月娥僱了一輛馬車,準備離開。
緋雲見自己留不住,立馬跑去找容黎,可全府上下一個影子都沒見著。
“我的主子,你倒是快回來啊,人我真給你留不住!”
馬車緩緩駛過了官府,消失在視線裡。
晚上。
緋雲在門口守著,見著月光下歸來的身影,忙的迎上去。
“主子,你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