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從小就命苦,嫁到李家後家裡的人呵護備至,只可惜後來小軍戰死了,但這不代表家裡沒人給她撐腰。
要是被婆婆和公公知道了,他們也不同意。
心裡回顧這顧月娥這些年受的委屈,柳氏心裡更火大。
李婆婆和李大軍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小寶在哭,柳氏更是氣沖沖的出去了,忙的拉著小寶追問怎麼回事。
……
院兒裡。
兩人依舊僵持不下。
容黎耳目比顧月娥驚覺,當即察覺有人來了,且步履極快。
方才小寶躲在門裡偷看,是因為對方是個小孩,且呼吸沒有如此急促他才沒發覺。
要是沒感知錯,來的人應該是顧月娥的大嫂,且火氣很大。
想必是剛才小寶進去說漏了嘴。
無論是因為什麼,既然他和顧月娥做了戲,就要做足,他向來不是個功虧一簣的人。
沒有多想,他一把攬過顧月娥的腰,顧月娥沒想過他會如此,前一秒還冷目相向,這樣的動作和眼神太過溫情了些,轉變是在太快。
她將這一切歸咎於他登徒浪子的本質。
長相好是會欺騙人的,這一點她看的很清,尤其是像他這種人前高雅的。
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叫人根本不能聯想到。
軀體貼的很近,隔著綿薄的醫療,她的手掌幾乎能感覺道他胸膛的溫度。
明明是溫情的目光,卻有偏能擦出刀光劍影的感覺。
“你這個衣冠禽獸,竟然敢輕薄我弟妹!”柳氏火冒三丈,當即抄起木棍,朝著容黎劈了過去。
容黎不得不放開顧月娥。
輕薄?
他們假裝的不是情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