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方助點扶了下眼睛框,在收好查克拉鎧甲後,叮囑他一句,“你早點休息吧,鎧甲就先放我這裡好了。”
“嗯,好。”明天點頭,“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方助笑著向他罷手,“這又不麻煩。”而後徑自走到房門口外,順手把兩邊都合上,便離開了。
等方助走遠後,明天就把腰包和武器全卸下放在了桌面上,連衣服都懶得脫,便直直躺倒床上,甫一會,竟就傳來陣陣鼾聲…
是夜,在短冊街,某處民宿內。
咚,咚咚。
“都這麼晚了,誰呀?”鳴人正準備關燈休息時,他被一陣短促地敲門聲吸引住轉身。
咚,咚咚。
“來了,來了,我這就開門。”他手剛要伸出去拉,門就自行被人從外頭開啟。
“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攪。”開門的人是靜音,“鳴人,我有話想對你說。”
“你有事嗎?”黃毛很不樂意地牢騷一句,“我現在想好好休息,明天還要繼續修練呢。”
“實在不好意思。”靜音向他道歉,接著說道,“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要誤會綱手大人,還有項鍊的事也…”
“嘖,那老太婆的事,我才不管呢。”鳴人沒等她說完,便罷手不屑道。
“綱手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靜音突然向他大聲爭辯。
“欸?”
“你什麼都不明白的話。”她有些生氣懟他,“就請不要那麼說她!”
語畢,鳴人很是詫異地看著她,不說話。
在情緒激動下講完這話,靜音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偏執反駁對方,急忙道歉,“對…對不起,我聲音有些大了。”倏然低落對他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很溫柔,深愛著村子裡的一切。”盯著鳴人腳下的地板,“有誰要來找她幫忙,她都會不假思索地熱心幫助對方,可是在後來…她變了。”
鳴人聞言,收斂了許多對綱手地輕視,認真凝聽。
“從那天開始…”
“那一天?”
鳴人見她久久沒說,主動追問了一句,“那一天怎麼了?”
“夢想,愛情和希望,全部都失去的那一天。”靜音抬眼看他,“最後留下來的。”語氣沉重說道,“只有那個充滿了悲傷回憶的項鍊。”
“那個項鍊對綱手大人來說,是猶如自家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她指出項鍊的特別之處,“絕不是可以用來做賭注的東西。”
“這我可管不了,是她自己說的。”鳴人把嘴一撇,“要拿項鍊來打賭。”
“但那個項鍊不是你可以直接擁有的東西!”靜音面色凝重對視他,“它不是普通的項鍊。”
鳴人聽到靜音這話,很是一怔。
“除了綱手大人外,它不會再認同其他人。”警告鳴人,“如果輕易把那項鍊送人的話。”她話頭一頓,“那個人,一定會…死。”
“嗯!”鳴人悚然吃驚,“死?”
兩人之間,氛圍倏然轉冷,誰都沒有再說話。
在過了許久後。
“你能理解嗎,鳴人?”還是由靜音開口打破沉默,聲音很輕,哀嘆著,“綱手大人從那天起,就一直…一直活在混亂之中。”
鳴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無言走穿過靜音身邊。
“鳴人?”她不解看著他。
“我去修練一會。”鳴人僅是側過頭,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便把門開啟,獨留靜音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