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明天自個也覺得有點扯過頭了,趕緊呵呵裝傻,向二人強行解釋道,“我剛和巖忍惡戰了一場,耳朵被起爆符給弄得有些背,不好意思哈。”
惠比壽聞言,很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明天,十分鄙視他這蹩腳的鬼話。
現場氣氛有點冷。
“咳…”
還是丁座忍不住,率先打破這種尷尬氣氛,說道,“亥一那邊應該也快結束了。”
“啊,對耶。”明天順坡接話,“我從剛才就沒看到亥一大叔,他這是去…”
“前面剛過來時,有連環爆炸聲竄響,他和我們商議後,便分開行動,自行單獨過去距離咱們這較遠的另一邊了。”惠比壽鬱悶歸鬱悶,還是很認真地為這小子解釋去向。
“這樣啊。”明天點了點頭,略微沉吟片刻,便抬起頭來,看著丁座說道,“丁座大叔,我們也快過去支援葉山隊長他們吧,反正這邊的敵人已經被暫時打退。”
“嗯,好。”丁座沒有多想,點頭同意,轉看向小墨鏡那,“惠比壽。”
“明白,丁座前輩。”他心領神會點頭。
三人在稍作整頓後,便立刻動身趕往另外幾處戰場去支援手久野和葉山隊長他們。
“不知道螢和遁兵衛有沒有安全抵達葛城山。”看著沿路被自己或丁座他們所殺的巖忍,忽然沒來由地想起了之前,同鳴人在芳芳大街分開時,木分身傳遞回來的情報……
火之國,東南邊境處。
天氣陰沉沉,空中飄著極細的小雨瀝,烏雲沒有一絲空隙是晴白,早上還是豔陽高照,卻在此刻下午,整片蒼穹就成了灰青色。
遁兵衛在趕車路途中,抬頭往上看時,似乎那天空離他們很近,伸手就能觸到雲的清涼。
這種無端陰鬱氣氛,讓他心中無端地有了一絲擔憂。
“怎麼了,遁兵衛?”馬車內忽然傳出螢的聲音,只見她從裡頭拉開布簾,探頭詢問,“馬車為何突然趕得這麼慢啊?”
“喔,沒什麼。”遁兵衛背對著她說道,將心裡自己那絲擔憂隱藏起來,“我看下午天氣陰沉,好像要下雨了,螢小姐,你看…”
“遁兵衛,你決定就好了,不用問我。”螢沒等他說完,便淡淡交代一句,又把簾子放下來了。
“螢小姐…”遁兵衛無聲嘆息,心忖,“希望她回去葛城山以後,心情能有所好轉一些。”
馬車就在這樣沉悶的氣氛中,咯吱前行。
在主僕兩人前方看不見的大路兩道。
正有名臉戴面具的忍者,站在樹幹上,默默計量著他們馬車行駛到此間,還需要多久。
“準備下,要動手了,在馬車…”他剛轉過頭,要向身後一名同伴傳遞行動命令時。
鐺!
噗!
倏然,竄襲出一群模樣驚人相似的忍者,正在同其毫無防備地部下廝殺混戰。
“嗯!?”
他難以置信地看到自己帶來的人馬,被那些分身逐一格殺清理,大為惱火,“混蛋!”
剛把忍刀嗆啷拔出來,要動身去救援,瞬時便有兩個分身一左一右出現閃攻纏住他,被迫應戰。
鐺!
鐺!
他才剛砍翻一個分身,便立馬就有新的替補,快速頂上來,繼續械鬥。
“這是怎麼回事?!”那名面具忍者忍不住開口,下意識問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