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三人一犬很快便出現在明天他們面前,驚奇道,“誒,是你們啊。”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牙也好奇問他。
“我跟紅豆是要去比賽現場,路經這裡,你們呢?”明天說出二人來這的緣由。
“我們是來救雛田的。”牙看著他身後安然無恙地雛田,放鬆了一口氣說道。
“喔…”
“嗯…”
在彼此一問一答後,兩邊突然陷入了很奇怪地尷尬冷場狀態。
“咳!”
還是紅豆忍不住率先假裝乾咳一聲,開口打破這沉默,“現在雛田已經安全救回來了,就把她交託給你們了,我們還要先行一步趕去會場。”
“好,放心吧。”牙向這個中忍考試的第二場主考官點頭道,正當雛田要走到他們那邊時。
“等一下,雛田。”明天卻開口,站了出來,走到身邊阻止她回去。
“嗯?”眾人全都不解地看著明天。
“怎麼了,明天?”雛田詢問他。
“你好端端地,這是要幹嘛?”紅豆本想數落幾句,但在看到他表情,極為少見地嚴肅時,她就打算說什麼了。
“寧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明天雙眼越過牙,直視他道,“在預選賽上你就對雛田起了殺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一手按在刀柄之上,顯然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喂,你這傢伙,別太過分了!”天天看他這樣,也氣得拿出武器作勢要幫助寧次。
“嘖,明天,你聽我說,其實…”牙剛想解釋一番,豈料,寧次伸出纏滿繃帶的右手,搭在他肩上示意其別說話,獨自走出到明天面前。
牙見狀,只好無奈收回話頭,沉默看著兩人。
“寧次哥哥,明天…”雛田也左右互看兩邊一眼,兩手糾結於胸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緩解他們之間的氣氛。
寧次閉目深思片刻,這才睜眼緩緩開口對明天說道,“我在不明真相情況下,擅自肆意怨恨起宗家,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瞭解夠清楚當年一切真相。”長吁出一口氣,“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所為,認為只有自己最痛苦。”
明天聽著,漸漸把手從刀柄上移開。
“直到日足大人,在我的比賽結束後,從現場離開,私下裡到醫務室內,將我父親的遺書送還給我時,我這才明白當初之事。”明天注意到了在寧次身上,確實有著和之前不同的改變。
“而在那場比賽裡,和我交手的那個男人。”眼神淡然看向雛田,“他對我說,雛田大人也在承受著相同的痛苦,為了改變自己不被認同的現狀,和軟弱的自己拼命戰鬥。”視線轉回明天,“愚昧的我,根本從未想過這些,是他直截了當地戳穿了,才讓我看清自己的視野有多麼狹隘。”
“鳴人,他。”聽完寧次的講述,雛田情不自禁將他名字念出聲,心裡泛起陣陣波瀾,沒想到,鳴人在賽場上竟然會為她…
寧次說完這些話,仰視了一番天空,既是自言,又像是對他們發出讚歎一樣,“漩渦鳴人,他真是個很有趣的男人。”
“嗯。”雛田聞言附和點頭,她是非常開心地認同,寧次對鳴人的這個評價。
“那麼,現在的你,能保護好雛田嗎?”在聽過之後,明天態度大為改變,不再像之前那麼敵視他。
寧次目光很坦誠,與他相視,“這一次,我會竭盡全力守護好雛田大人,哪怕拼上這條性命,也會在所不惜。”
“嗬,我就信你一次。”明天后退,伸出手,輕輕將雛田推向寧次。
“明天?”雛田迴轉過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