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收起笑容,再度開啟白眼。
“嘁。”寧次見她以這種行動來代替回答,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廢話,也開啟白眼,喝道,“來吧。”
咳!意外陡生。
雛田突然痛苦地捂著胸口,嘴裡吐血。
“那孩子已經快到極限了。”紅看著雛田那痛苦的模樣,為她憂心道,“要是再受到攻擊的話…”
寧次絲毫沒有在意雛田的現狀,擺好了柔拳的起手式,準備進攻。
“寧次的點穴攻擊,已經使雛田的查克拉流動完全停止,也就是說,她已經無法再繼續使出將查克拉打進對方體內的柔拳攻擊了,這場比試,勝負已經揭曉。”卡卡西看向專注觀看比賽的佐助,心忖,“沒想到,他會這麼厲害,說實話,就連佐助都未必打得過他。”
“這輪比試勝出的,應該就是寧次了,以那孩子的那種實力程度是贏不了。”凱也得出了和卡卡西一樣的結論。
我愛羅看著地上的斑斑血跡,開始全身忍不住微微躁動。
“放棄吧,雛田。”明天無奈嘆息,別過臉,不忍去看她。
“唔…”聽到明天這樣的嘆氣聲,螢沉默不語,就算是她這個野丫頭,也能看出來,雛田完全不是寧次的對手,現在都已經被傷得咳出血來了,如果再打下去遲早是要丟掉性命的,有心想幫她,可是毫無辦法。
“好,好可怕的眼神。”井野有點畏懼地看著寧次道,“雛田應該不會被他殺掉吧…”
“雛田如果不放棄比賽的話,就很難說。”鹿丸搖頭說道。
鳴人為雛田感到十分地不甘心,一手握著她給的藥膏,一手抓著欄杆,抓得指節都發白了,怒喊道,“雛田,加油啊!”這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
“鳴人…”雛田抬頭凝望著他,思緒突然飄到了很遙遠的過去……
風寒夜深地冷冬,在日向家的一處靈堂內。
“日差…”
“孩子才四歲。”
“真是太可憐了。”
身穿黑色喪服的小小雛田,聽著四周遠親的議論,年幼的她,什麼都不懂,只是很努力地在掃視搜尋那個弱小的身影,終於在靈堂的一角瞥看到,“寧次哥哥。”
本想跑過去安慰寧次,可是在看到他和大人說話時,一個人說著說著,他的眼角就自動撲簌落下眼淚。看到寧次這樣痛苦,雛田很是難過地低下了頭,黯然獨自一人走出靈堂,在外面邊走邊哭起來,最後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摔倒,在跑到一盞路燈下後,兩隻腳再也跑不動了,跌坐在雪地上,低頭泣不成聲。
“你在做什麼呢?”
“誒?”聽見聲音,雛田抬起自己的小腦袋。
“怎麼呆在這種地方呢。”把雪地踩得咯吱咯吱作響,一個小男孩走近,一頭金黃的頭髮上戴著一個護目鏡,在路燈的映照下,分外耀眼,雛田看得有些恍惚了,只聽他溫和地笑著說,“別光顧著哭啊。”
“我…”雛田抽噎,“我…”
小男孩走近到她面前,“你家在哪?”
雛田搖頭。
“真沒辦法,來,走吧。”小男孩不由分說地拉起雛田的小手,一處一處找尋起來。
兩個孩子找到最後,終於在一處大宅前停下來時,雛田怯怯地點頭,說是自己家。
“你啊,有個這麼大的家,為什麼還要哭呢?”鳴人站在她家大門前,羨慕又不解地說道。
“誒?”
“像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但從來…從來都不哭,嘿嘿。”說完,還向她展露出了一個非常高興地笑臉給她看。
“再見了,下次別再亂跑出來,你的家裡人會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