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檢視過來,找著最重要的那一摞細看。
“嗯?”
華耀拿起奏章,先一目數行的晃一眼,發現是上奏的大事要事,方細看。
這奏章上說,太史令經過觀星測算,近幾月會幹旱。
華耀想了想歷史上今年的大事件記載,挑出奏章,計劃下午見過朝臣後處理。
不知道誰是這個時候的水利工程專家?不知道那個馬鈞多大了?
再看,後面的這份奏章是彈劾驃騎將軍竇武的,說他縱容兄長侄子強納良家女為妾。
華耀又挑出來,準備下午正事忙完再過問,申斥一番,順便罰些錢財以充國庫。
再看,又是彈劾奏章。
這次彈劾的是大長秋曹節,說他貪汙的金錢專門買了一個宅子還沒有裝完,且運了幾十車回老家。
奏章上還有那座宅子的詳細地址,甚至押運車馬的頭人是誰也說的清清楚楚。
再看署名,竇彬。這是外戚一派的勢力。莫非幾方勢力又要拉開爭鬥的序幕?煩人!
華耀想了想,現在的城門校尉是竇氏拉攏推薦的漢室宗親劉寔。
管皇室內府的少府許訓又與宦官的關係好。
幾大勢力之間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
華耀回頭問張讓:“曹節真貪汙了那麼多錢?”
看來他上次上交的十萬錢,八千畝地,還只是為了哄哄我的小意思。
“回陛下,奴婢不知?”張讓戰戰兢兢的躬身回答。
“汝不正面回答朕,說明他貪汙了真有那麼多。上交那麼少,朕難道不值得他效忠不成?”
華耀挺胸,氣的鼻腔裡噴出幾次長息,怒道:“張讓、左豐,汝二人去傳詔司隸校尉,洛陽令,立刻抓捕曹節、管霸,以及其二人的兄弟族親。
嚴加審問,抄沒家產。但也不得冤枉無辜。強佔的田地返還回去,若是苦主已亡,充做官田。”
少他個曹節,朕和太后還能少了人侍候不成?既然不識抬舉,那就拿下。
這次曹節加上管霸,桓帝時期的中常侍、權宦便拿完了。算是開啟皇宮勢力的新篇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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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喏!”
張讓、左豐二人趕緊應聲,生怕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大長秋,上次吾說過上交給陛下的太少,汝不信吾言。呵,欺騙陛下,豈有下場?莫怪吾不伸手援救,吾不敢矣!
張讓背心冒著冷汗熱汗,胡思亂想著躬身退下去傳詔。
誰能想到陛下已經壓了幾次,還有人甘願做無用功而繼續上奏?
誰又能想到陛下這次不壓下去了,居然馬上下令司隸校尉和洛陽令抓捕人呢?
真乃聖心不可測矣!
未時至。華耀將最後一道奏章批了個紅色的“準”字。
那是太常令劉洪上的,他演算曆法有了新結果,請求批准多百張新紙以成書為紀。
活動兩下脖子、腦袋,華耀正色等待約見的五位重臣。
“陛下,大司馬、驃騎將軍、太傅、太尉、還有司徒求見。”
“請!”華耀頓了一下,推開些案上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