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蕭南夜笑了。
“想不到這事殿下還記得啊。不知道那幅潑墨畫……”
蕭南夜一頓:“不送她了,自己好好收著。”
轉而眯起眼睛:“沒丟吧?”說著,彷彿又語帶威脅之意。
江臨月搖搖頭,心中竊喜。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只是給你今日刻苦練習的獎勵,看你樂成什麼樣了?下回還要接著好好習武。”
她連連點頭:“嗯!”
蕭南夜沉默了片刻,忽然覺得手臂一酸。
江臨月低著頭,給他捏了捏手,見他看向她,笑得露出了八顆牙齒。
“今日殿下累不累?”
蕭南夜禁不住又想起在議政殿,太子屢屢對自己丟擲刁難之語的情形。
他冷哼一聲:“沒什麼值得讓本王累的。”
江臨月以為是自己討好他失敗了,訕訕一笑,要收回手。
玉腕卻被他扣住了,還是用像新婚之夜擒拿敵手似的手法,她完全掙不開。
“有人貪心,別人家的寶貝,都妄想抓住。”他說著說著,眼神愈發具有侵略性。
轉而對她抿起嘴角:“都不知道看看她屬於誰。”
江臨月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只覺得今日的蕭南夜格外危險。
果然,等她沐浴之後,見到自己床榻上坐著的男人,不由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蕭南夜頭髮還溼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沐浴更衣過。
他披散的頭髮垂下來,蓋著雪白的中衣和錦繡的外袍,抬眼朝她冷冷一瞧,便顯得格外叫人害怕。此時江臨月腳已經拐了個彎,準備到房外去睡了。
“去哪兒?”
“去……茅房?”
“忍一下。”蕭南夜知道她是在說胡話,嘴角抿了一下,還是順著說了。
江臨月不得已,只好在他審視似的視線下坐到了他身邊。
松柏的香氣愈發濃烈。
她穿著一身單薄的月白色裙衫,黑髮同樣溼漉漉的,比他的還長上一些。
襯得人的臉色愈發白皙,唇比花嬌。
蕭南夜沒等她說話,就攔腰將她摟進懷中。
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與她的櫻紅的唇瓣交纏。
兩人的髮絲不知不覺纏到了一起,哪怕江臨月極力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