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掐著江臨月細嫩得掐得出水的手腕從下往上,一路摸上來,緩緩摩挲。
太子臉上漸漸綻開笑意——“嗷!”
啪一聲,手背上一痛。
江臨月恨恨地盯著他,手已經翻過來重重打了他一下。
一雙泛著瑩光的眼睛顫抖著,裡頭光芒凌厲,愈顯美豔。
這是太子,江臨月不敢太過激烈地反抗,可事實上生生吞了他的心都有。
太子捂著手背瞪著她,眉毛頓時高高揚起。
他哪裡想得到這已經是江臨月最輕的反抗了……
只覺得這小夫人好狠!
眼神好辣!
……他好喜歡!
過去從來只有太子調戲別人的份,如今自己受罪,他卻發現自己心甘情願地重新貼上去。
太子跟個傻子似的笑道:“小夫人真的不想與孤春風一度嗎?還是在欲擒故縱呢?”
“欲擒故縱你個頭!”
江臨月用眼神罵得開心,眨了眨眼,又有些後怕似的。
猛地往後縮了縮,摸到門邊。
起身就要跳下車。
這時候,馬車已經啟動。
太子一把就將她從那頭擼了下來。
男子的力氣大得不容反抗,砰的一聲,江臨月的背撞上了窗沿。
他橫著胳膊抵著她脖子,將她壓在了上邊,神采飛揚:“江侍妾,信不信孤隨口和十三叔提一句,他就會把你賜給孤?”
“不可能!”
江臨月瞪著他,直喘氣。
吐氣如蘭,一下下衝擊著太子的心靈。但他面上笑得愈發滿不在乎。
“那又如何,對外就說你死了,隨便找個亂葬崗的屍體發喪下去,轉眼你就可以換個名字到孤府裡做通房丫頭,將來把你抬做侍妾,那地位不比如今強?等今後孤登基了,孤還要策封你為貴妃!”
太子越說越荒唐,氣質也愈發跟個街溜子一樣。
江臨月眼神驟然平靜下去:“太子怎麼不想想陶小姐?”
“你做孤的小老婆,陶小姐可以做孤的大老婆,有什麼不好?”
見江臨月的臉色越來越冷,太子雙手抬起,無奈道:“好好好,孤不跟你提她。將來她死了,你做了貴妃,就什麼都有了,這麼說行不行?”
江臨月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