檎良郡主自以為找到了合理的解釋,當即就怒斥道:“好啊,江臨月,你還真是不出我所料,是個不在意父母家門狂徒!你說,若我把你今日的態度告訴了成王殿下,他還會不會繼續這麼寵愛你?”
江臨月聞言,差點樂得找不著北。面上卻忽然裝了起來。
“唔……檎良郡主所言即是。我也很好奇。不過……”
“不過什麼?”
“您怎麼跟成王殿下提起此事呢?要詳細說說您今日是如何拿家人威脅我失敗了?”江臨月淡淡一笑。
“你!”
檎良郡主頓時氣得想要直接把她掐死。
半晌,卻逐漸找回了理智。
仔細想想,江臨月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是為什麼?
無非是以為自己不敢對成王說實話吧……
天真!
檎良郡主馬上就想到了主意,不再被江臨月的思路帶著走了,同樣笑了笑。
“哼,你不孝,平時定然有跡可循,我從街坊四鄰那裡隨便收集一個證據,定要到官府去告你忤逆之罪。”
所謂忤逆之罪,就是不孝不忠。對父母不孝就屬於罪行其一。
聽起來不是什麼大罪,可事實上,能叫人受到凌遲、絞刑等等重刑。
單被這麼威脅一句,一般就足以嚇得人求爺爺告奶奶了。
她卻突然冷哼一聲。
“好,您去告啊。”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四個字,江臨月眼中已有恨意。
忽然朝檎良郡主笑了起來,又道:“不過,瞧您這模樣,我恐怕得再提醒您一句。”
“你提醒我?”
“嗯。”
江臨月頓了頓,說得輕描淡寫。
“您下次在威脅人前,先去街坊四鄰打聽打聽。再不濟,也得先去官府查清楚,您為人狀告的人,先前是不是犯下過什麼別的罪。”
檎良郡主不明所以:“你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
“您不明白就對了,若是您明白,何須我再三提醒?”江臨月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徐燁突然走了過來。
“郡主,時間差不多了。”
“不行!我必須問個明白!她不說就都別走了。”
徐燁站在原地,皺起眉頭。
他不是來阻止檎良郡主的。
只是想不出來,拿父母威脅人這麼簡單的事,檎良郡主怎都辦得如此拖沓。
還有什麼鬧不明白的?
這時,就聽江臨月緩緩嘆道:“我那好父親,曾經幹過賣女兒的勾當。後來和那外人一同被帶到官府去都畫了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