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茹以為裡面是定是江臨月和王文敬,哼了一聲。
“那還用說?”
她已經等不及將江臨月送入地獄。
佯裝推了推門,不出所料地發現鎖了,就叫了兩個下人來踹門。
“這兩人倒是會玩,都敢到宴堂隔壁私通了,還不忘鎖門!”
王佩茹笑著,一邊裝作嫌棄,一邊暗自疑惑。
為什麼馨兒還不出現?
不說見證江臨月從枝頭跌入塵埃的情形,但凡裡頭有王文敬,就得等著讓江馨兒好好出來穩住王文敬的心情。
否則萬一王文敬清醒之後一時驚懼,將江馨兒和他談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怎麼辦?
那江馨兒不免也會引來眾人懷疑。
不過眼下事態緊急,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王文敬再怎麼說,實際和他發生關係的還是江臨月。這點狡辯不得。
有她王佩茹在,總歸能為江馨兒擋著一二。
就在下人踹開門的一瞬,王佩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
這聲音,怎麼越聽越像馨兒的?
她面上終於閃過一絲驚恐。
“等一下!”
“砰”的一聲,門已經被踹開了,揚起一片灰塵。
江成斌不解,還在笑:“有什麼好等的?”
“就是啊,等什麼?”
眾人紛紛附和。
只有王佩茹心裡愈發絕望。
灰塵散去,那裡頭的聲音停了。
王文敬身上還穿著衣裳,提起褲子站起來,衝著眾人咧開嘴:“諸位來的挺快啊!”
一副清醒的模樣。
不對,絕對有什麼不對。
江成斌也意識到了這點,猶疑地望向王佩茹。
王佩茹的臉色已經彷彿死了爹孃一般了。
就在眾人還在驚呼裡頭怎麼是王家大少的時候,江臨月從後方緩緩走了出來。
她一身衣裳完好,身側還站著許多侍衛。
一瞧便知,此事與她無關。
“你怎麼會在這裡?”江成斌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