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昌無謂在哪裡休息,只要和墨熵一起,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依靠墨熵,也不悔改。
兩人一起回了房間,看著一張床,興許是想起之前那一晚,幽昌的臉瞬間紅了,就覺得墨熵牽自己的手很燙,立馬掙開了墨熵的手。
“怎麼了?”
墨熵不知道幽昌那麼多的心理活動,只是對於她掙開自己的手,有些不快。
說著又很快牽上,不顧幽昌的窘態,把她帶到了床上。
“你要幹什麼?”
幽昌防備地拿起被子,只聽墨熵輕笑:“呵~我說你一進來就這麼忸怩,幹嘛呢?滿腦子胡思亂想。”
“我...”
幽昌心虛,特別看墨熵一副看笑的模樣,感覺自己剛才肯定蠢透了。
“我怎麼了?這是我的房間,你跟到床邊幹什麼,快走遠點。”
“為什麼?”
墨熵反問。
幽昌真的覺得稀奇了,墨熵說什麼?竟然問自己為什麼要走遠一點?這不明顯在耍流氓麼?
“男女授受不親。”
幽昌用被子隔在兩人身體中間,之前墨熵失去了記憶,又是小孩子心性,那些親密舉動自然不那麼在意,可是現在這麼一個成年男人,靠在自己身邊,又處處調戲,幽昌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好死不死那墨熵好像就是打算要戲弄她一般,一張臉越貼越近。
“你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可是我們睡都睡過了,親也親過了,還講究那些幹什麼?”
墨熵一下把幽昌撲倒,幽昌瞪著眼睛,只感覺心臟驟停了。
墨熵的嘴唇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整個臉都燒起來了。
“啊,不小心,剛才腳下滑了。”
幽昌才不信他的鬼,他這個妖神和他說什麼腳滑?地上又沒有水。
“墨熵!!!”
“在。”
雖然那麼說,墨熵好像並不打算從幽昌身上起來,而是隔著被子摸了摸幽昌的腰身,連連咋舌。
“ai~”
“幹什麼,有話說話!”
幽昌感覺血都衝到了腦子裡,有些上頭。
“太瘦了,抱著一點手感都沒有,幽幽,你可一定要長點肉啊~”
墨熵學著之前小孩子的模樣撒嬌道,幽昌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墨熵一下連人帶被子掀到了床底下。
“你給我走遠點。”
憋了半天,幽昌也不捨得罵墨熵,只是讓他走遠點。
墨熵自己訕訕從被子上起來,一臉委屈巴巴:“幽幽,你這樣可一點也不可愛,我也是好幾天都不曾閤眼了,我們一起睡吧。”
說著不等幽昌回應,墨熵就又自己爬到了幽昌身邊,撣了撣被子,蓋好。
“你...”
幽昌說不出拒絕的話,聽墨熵的語氣其實很疲憊,就仍由他抱著。
只是她自己睡不著,墨熵從身後摟著幽昌,呼吸打在幽昌的脖頸處,溼熱溼熱的,讓幽昌整個身體僵硬到不行,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身體極其疲憊。
正當幽昌有點睡意,身後的墨熵突然呻吟起來,抱著她腰身的雙臂一下收緊,幽昌一口氣都沒喘上來。
應該是做噩夢了。
“墨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