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熵帶著湯古,行動受礙,與池溟商量把湯古先交給外面的鬼兵,命幾個人先護送湯古回鬼界。
誰知一直昏迷的湯古拉住了墨熵的衣袖。
“你...告訴我,幽昌和那個五色鳳凰的女孩子還安全麼現在?”
說到這話,池溟和墨熵都是一愣。
“你現在問這個?”
“回答我。”
湯古強忍著疼痛,看著面前兩人的表情,心裡已經有了數。
“這下面封印的那個就快出來了,我拼死保住一條命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那兩個人是關鍵,特別是那個五色鳳凰,一定不能有事。”
池溟臉色已經相當難看。
“已經來不及了,珺落已經失蹤快五個月了。”
湯古簡直恨鐵不成鋼,“之前就和幽昌說過五色鳳凰的事,怎麼就不當一回事?”
“鍾鬱黎要那五色鳳凰到底有什麼用?”
墨熵其實根本不是很清楚這上面的原由,只聽湯古嘆了口氣,“鍾鬱黎身上的怨氣很深,起源很複雜,他對這個天下都抱著很深的怨念,千年前他是經過縝密謀劃才發起了戰爭,誰知幽昌那丫頭那時會失控,千年的鎮壓讓他體內的怨氣更加重,他還殺了很多存活久遠的靈獸,吸食了許多種族人的生魂,就是為了鞏固如今這幅被封印折騰的差不多的身體。”
“封印對他身體傷害很大,是不是代表他突破的時候其實根本不是很強?”
湯古表示是那樣,“可是,鍾鬱黎已經召集了一些擁護者,加上之前一起封印的魔兵,他們足夠保護他暫時安全離開。”
“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尋珺落的去處,我一定會盡快就她出來。”
池溟信誓旦旦,內心卻因為湯古的話而惴惴不安。
“你們儘快吧,鍾鬱黎原本是想一併吞了我,恢復自己,可是沒想我身上的詛咒,可不是誰都可以消化我的。”
“所以他就把你折磨成這樣?”
墨熵冷著臉,湯古點頭,“還好,剩了一口氣,可死不了。”
“你還是少說點話,先回去養養,我們這邊要行動了。”
墨熵說道,湯古突然想到什麼,“之前那個珺落身邊是不是有個叫步崖的人?”
池溟一聽這個名字,很敏感,大聲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人?”
“我見過這個人幾眼,所以有些印象,前幾天在這裡,就是那個人來宰殺的這裡的靈獸,我當時被丟在一邊,已經沒人在意,我看著那人殘酷的殺戮,不帶一點猶豫。”
“你確定沒有看錯?”
池溟驚呼的同時,是後怕。
“不會錯,我看的真真切切,有什麼問題麼?”
池溟沉眸,“那個人其實已經死了,按道理不會存在的,如果你沒有看錯,那就是那背後一定還有無人可知的真相。”
‘那人看著就與鍾鬱黎的關係匪淺,看來他之前就是有意被安排在那珺落身邊。’
湯古一語戳破,池溟想想都覺得可怕,“如果是那樣,那簡直是太細思極恐了,那鍾鬱黎是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一切?千年前?”
墨熵沉默,一手按住有些激動的池溟。
“湯古,現在不是猜忌這個的時候,你的情況很不好,先回去好好休息,正好看看幽昌,她的情況蠻不好的。”
墨熵如此說,就帶著湯古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