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昌緊緊摟著墨熵,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才感覺到生活的真實。
夜裡晚些,等墨熵已經回去歇息,池暝找上幽昌,“魔尊那邊遞來了請柬,你看看。”
幽昌看見那請柬,沒有接過,“我已經知道這個事了,他也發給了扶辰。”
“那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之前你去過幾次那裡,他有和你提過這事麼?那現任魔尊之前也是愛慘了你,怎麼?突然轉性了?”
幽昌有些慌神,心裡也是想不清楚,特別是那玉羽姬怎麼還活著?又怎麼會和淺潼一起的...
“我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我打算三日後自己親自去看看。”
池暝猜到,“你自己出去行事小心,現在我們很被動,如果真的鐘鬱璃在暗處,我們可是一無所知,防不慎防。”
幽昌表示知道。
“你身體怎麼樣?”
幽昌問道,池暝只說死不了,幽昌說笑:“你都是鬼王了,還想怎麼死?”
池暝也是笑,可是笑裡明顯有情緒。
“那墨熵不肯再吃你的血,堅持了這麼久,打算放棄?”
池暝也覺得惋惜,那可是生生剜了一個月的心頭血,戳心之痛,常人根本無法忍耐,可看幽昌今天和墨熵談了一番,好像也並不打算再勉強的意思。
“不會。”
“恩?”
幽昌的神色平淡,讓池暝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不肯吃藥,就換種方法,總要堅持完一年。”
池暝失笑,“對啊,這才是你,你啊,看著沒有什麼原則,實則最是心狠,想著的事,剝皮抽筋都要去做。”
幽昌看了池暝一眼,很是挑釁。
“難道你不是?”
池暝不回話,只是看向一邊,心事重重。
於是當天晚上,逞著墨熵睡熟,幽昌封了他的五感,將血混著水給墨熵灌了下去。
第二日,墨熵什麼也沒發現,幽昌便決定好之後日日如此,好不容易度過一天安穩的日子,珺落終於找上了門。
“幽昌,你也回來了,該把這該死的紅線給我解了吧。”
珺落很是埋怨,幽昌看得出來,她憋了兩天才找上她已經是為難她了,可是就算如此,幽昌也不打算解了限制。
“我不能。”
“為什麼?”
珺落不理解,整個人都顯得很暴躁、
“珺落,你是五色鳳凰,你的身份在現在的階段很微妙,你要是出去被人發現,你會很危險的。”
幽昌委婉說,珺落根本不接受這樣的說辭。
“之前那麼長時間都沒人發現,現在又怎麼會突然被發現?幽昌,我有自己的選擇權和自由權,你們不能這麼限制我。”
幽昌懂那麼被無端制約的感覺,可是...
那是真的為了珺落好,池暝如此,自己也是如此。
“珺落,再等等,等我這次...”
“我不。”
珺落直接打斷了幽昌的話,“幽昌,我把你當好朋友,如果你把我當好朋友,給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