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熵?”
幽昌小心翼翼地呼喚,沒有回應,周圍一片死寂,幽昌好似看不見外面的亂局,眼裡只有一個墨熵。
“幽昌,他死了。”
“不,他才不會死。”
幽昌怒瞪淺潼,眼裡的殺氣越甚。
淺潼也不害怕,反而朝著幽昌又走去了幾步,“他死了,上古法陣,滅世戟,逆天而為,就算是神身,也是灰飛煙滅的結果。”
幽昌瞳孔瞬間放大,一手掐著了淺潼的脖子。
“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為何還要殺他?”
“就算你答應了與我成親又如何,只要有墨熵一日,你就不會一心一意地與我一起,不是麼?”
淺潼無畏,眼裡無邊悲涼,幽昌只覺胸口堵著什麼,一掌推開淺潼,扶起地上已經恢復人身的墨熵,幽昌就準備走。
淺潼也不躲,生生接下了幽昌的一掌。
“幽昌,我勸你不要離開,以你現在的實力怕是無法再與我為敵了。”
幽昌停住,手中靈力運轉,心上了然。
“這就是你一直預謀的痊癒之術?可好用?”
“幽昌,這樣做,我無悔,你只能屬於我。”
幽昌覺得很好笑,“淺潼,你現在這個樣子比當年的司若塵更加讓人噁心。”
淺潼一怔,失笑,“噁心便噁心了,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只有這樣,我才有能力握住自己想要的,幽昌,你該懂這種心情才是。”
幽昌啞然,回頭看了淺潼一眼,既失望又同情。
“今日之後,你我之間毫無情分,再見便是仇人。”
說著,幽昌扶著墨熵的屍體走了出去,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你終究是害死了他,現在你開心了吧,滿意了吧?”
高大的男人哭的泣不成聲,幽昌胡亂擦去嘴角留下的血跡,手上緊緊扶著墨熵的身體,低垂著頭,“對不起...”
雄卞雙手握緊,一肩扛起昏死的粉魅,一邊就要從幽昌的手中搶過墨熵的身體。
“把他的屍體給我,我要把他葬回故里。”
“不行。”
幽昌靈巧躲過,冷聲回絕。
“你說什麼?”
雄卞氣急,“我會救活他。”
幽昌說,雄卞覺得可笑,“被你的滅世戟所傷,又是命脈,就連靈力都被姓淺的渾蛋吸光了,你怎麼救?”
“我可以。”
幽昌堅信,雄卞壓根不信,“你就痴人說夢吧,看你現在的樣子也是自身難保,這五方天地已經易主,幽昌,你還是趕緊去抱那姓淺的大腿,畢竟是你的老情人。”
幽昌沉默。對於雄卞的挑釁,侮辱一概不理。
“你相信我,無論什麼代價我都會救活他。”
雄卞依舊不信,卻沒有執意再搶墨熵的身體,“隨你,反正我也打算帶粉魅離開了,幽昌,像你這樣的人,我一開始就說了是個麻煩,你不值得墨熵所付出的一切,你就該趁早去死。”
說完,雄卞轉身離開,不顧身邊的混亂,而幽昌自雄卞走後,愣了好一會兒,只聽一聲驚呼。
“不要!”
一道五彩神光閃現,烏雲退散,陽光鋪滿。
珺落一手接下了扶辰的白嘯刀,獻血淋漓,在場的人都是一怔,最驚訝的還是扶辰。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