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頌,扶辰,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們自那次大戰之後就不打算出現了,一直也沒你們的蹤跡。”
司若塵哪壺不提提哪壺,說的花頌一下就炸毛了。
“司若塵,你會不會說話呢?不會說話,我教你,什麼叫不出現?我們是隱世,隱世懂不懂?”
花頌一貫的性子,說話從來管不住嘴,也不管是和誰說話,可能也是仗著一直扶辰給他撐腰的原因,可這次,他明顯碰了硬釘子。
司若塵臉上淺笑,神色已經完全冷了下去,睥睨著花頌二人,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們說什麼。
“躲避就是躲避,不要為自己的懦弱尋找藉口,花頌,這麼久不見,這一點胡說的本事,你可一點沒變,扶辰也是,也不好好教化教化他。”
眼看花頌下一秒就可能衝到司若塵面前胡鬧一通,扶辰提前拉住了他的手臂,較之花頌的情緒,冷靜了許多,但也並不平靜。
站在中間老好人地勸道:“今天既然來看淺潼的,大家就不要鬧了,也巧,除了玉羽姬,我們幾個人難得聚齊,司若塵,你明知道花頌他不是有心和你鬧,你就讓著點他,便好了,大家和和氣氣的。”
扶辰沉穩的聲線在狹隘的空間流轉,有著令人沉迷的魅力,可司若塵並沒有搭話,只是看著幽昌因為看到淺銘難受,不顧周圍迅速跑到他床邊,緊張檢視的模樣,陰沉不語。
“咳咳...頌你們怎麼來了?我這是又睡了多久?”
淺銘在幽昌的攙扶下,慢慢坐起,平淡地看了一眼屋內。
幽昌的眼睛一直盯著淺銘,看著他脆弱的模樣,幾欲溼了眼,意識到淺銘應該是太虛弱,沒了時間概念。
耐心解釋到:“你才睡了一會兒,天還沒黑呢,花頌他們就來看看你,一會兒就走。”
幽昌打心裡也不想有別人來打亂她的計劃,畢竟人多了,麻煩也多了,這些還都是會帶來麻煩的人。
花頌本來看到淺銘清醒,已經忘了和司若塵爭執,可聽了幽昌說的話,又覺得不舒服了。
湊到幽昌身邊,懟了幽昌一下,裝作不是故意的,衝幽昌欠揍的一擠眼,就笑著和淺銘說話:“你別聽她亂說,我和扶辰特地來看你,還帶了很多對你病情有效的丹藥什麼,定不會讓你一個人那麼不負責任的走了,你想想你想要的一切,你怎麼捨得?”
淺銘一直一副順遇而安的樣子,聽了花頌最後一句話,眼神裡有一股不甘閃過,很快恢復正常,往外看了看站在遠處的司若塵。
尊敬地點了點,問候著:“龍尊怎麼也在這裡,我開始都沒注意,也是好久不見了。”
司若塵也是禮貌地笑了笑,然後衝著花頌不屑地一瞥,說道:“真是不同啊,有人之前可是也是如此與我說話,現在不過短短千年,就那般無力蠻橫,真是妄為神族,你說是不是,扶辰?”
司若塵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扶辰,無視花頌的赤裸恨意,弄的不是很明白的淺銘,呆滯了好一會兒。
“龍尊,你這話是何意?大家都是同族,互相尊敬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