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來了?”
幽昌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隔著那幾小步距離,望著他。
墨熵挺拔的站在那裡,目中無人的樣子,這樣的墨熵才是幽昌熟悉的,而墨熵看到幽昌這樣有些受傷的模樣,良久,無奈的笑了笑。
“我救玉羽姬,是有點事想要弄清楚,關於之前情緒失控的事,說實話,我也無法解釋,就覺得看到你手腕那東西礙眼的很,而且,那手上明明帶著我給你的手鍊,現在卻你帶著他給的,不帶我的。”
墨熵一邊解釋,一邊尷尬地側頭,好像很不習慣。
而幽昌看見面前這個雖然極不願意可還是耐著性子解釋的人,他的樣子,好氣又好笑,還有那麼一點反差萌。
慢慢地,幽昌臉上爬上了久違的笑容,“還不是你那個手鍊太貴重,我可承受不起,上古神器,你那麼隨意,我該說你大方,還是缺心眼?”
幽昌說著說著,自己越說越興奮,竟然也不管墨熵聽了會不會生氣。
也果然,幽昌開開心心地懟完墨熵,就發現墨熵的臉色已經黑了,好像隨時都會爆發,連著他手裡的小屁孩都怕的瑟瑟發抖。
哭喊道:“你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如果是想獨吞湯古泉的靈力,你們就不要想了,我湯古天生靈體,承襲造物神,可不是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可以染指的。”
墨熵正愁沒有地方發洩不滿,瞪著一雙眼,面無表情,小孩子一發覺墨熵震懾出的威力,頓時嚇到顫慄。
“你...你這個妖龍...不要放肆,想想你父親,他...”
這下,小孩子還沒說完話,就被墨熵一下吞進了肚子,幽昌都沒看清墨熵的動作,那麼一個孩子就這麼消失了,從她面前。
“墨熵,你把它就那麼吃了?那可是一個...一個...”
幽昌努力想找一個適合的詞去形容那個小孩子,才發現自己很是詞窮,同時墨熵的臉色已經差到極點,不似之前的玩鬧,而是由內而外的憤怒。
面對幽昌的疑問和質疑。墨熵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又準備離開,幽昌不明白,一時很是無措,但絕對是不能放墨熵走的,一是弄不清楚墨熵突然的情緒變化,很是不安,二是如果湯古真的被墨熵那麼吞了,那淺銘怎麼辦?
幽昌當即伸手擋在墨熵面前,臉色緊張,立場堅定。
盯著墨熵的眼就問道:“你這是這麼了?那小孩是吵鬧了點,煩了點,可你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難道是他說的讓你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
一想到這裡,幽昌是真的有點擔憂了,之前那個湯古假裝墨熵和她說的話,幽昌還是記憶猶新,並且有種直覺,湯古說的有些話,不像是假話。
如果真是這般,墨熵在一千年前的大戰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自己又該以怎樣的身份和態度去面對墨熵?敵人?朋友?還是無關痛癢的人?
墨熵見幽昌一副著急的模樣,一直在旁敲側擊那個小孩子的下落,本來就心裡有了火,現在一激,又壓不住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略帶蠻橫的樣子,說著:“你是不是就怕我真的吞了那個臭小子,讓你的那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徹底嗝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