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白羊,他臉色發綠蹬蹬蹬的後退好幾步,結果發軟的雙腿好無力氣,一屁股蹲在地上。
白羊回過頭,溫柔的眸子閃過深情,她邁著優雅的四肢走過來,伸出舌頭低下頭舔了舔。、
、亨特渾身一顫,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不得不說,無論什麼民族,只要是人類,他尷尬的表情大多都相差不多的。
嗯,當然……
黑人不算。
畢竟你可能看不出來不說,他們也不知道尷尬是什麼玩意。
“法克。”
亨特驚怒交加的看著白羊,心說別你別添了啊,你舔就算了,怎麼還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白羊抬起頭,黏糊糊的舌頭又舔了舔亨特的臉。
亨特當即崩潰,一巴掌推開羊頭:“法克……該死的畜牲,你玷汙了我。”
“哈哈哈。”旁邊傳來大笑,舉著照相機頭上帶著黑絲襪的江老師扶著羊圈的土牆:“亨特,你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黃皮猴子。”亨特臉色一變,雖然雙腿發軟,卻還是站起來揚起下巴,滿臉高傲的指著江河:“該死的黃皮猴子,你們是誰?”
江河臉色一沉:“亨特先生提上褲子再說吧。”
亨特:“……”
他默默的低頭提上褲子,雖然他剛才玷汙了白羊,可他抬起頭後依舊驕傲的揚起下巴:“該死的黃皮猴子,你們竟然敢招惹主人,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江河好整以暇的拍了拍相機,隨即又指了指旁邊扛著攝影機的劉大軍:“亨特先生也不想這些東西被記者們知道吧?”
亨特臉色一變,捏著拳頭耀武揚威的走過來,他憤怒的臉上扭曲:“該死的,我殺了你們。”
艹。
洋鬼子沒腦子啊。、
你特麼看不清局勢是不是,你憑什麼現在還囂張啊。
江河臉都黑了,很是難看。
亨特這傢伙腦袋裡都是屎嗎?
不對,他是囂張習慣了,他是看不起黃種人習慣了,所以即使局勢不利,依舊這麼囂張。
“給老子打。”江河暗暗咬牙:“亨特先生看來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們就讓他明白明白現在誰特麼說了算。”
劉大軍大手一揮,身後走出來四個腦袋上帶著黑絲襪的壯漢。
壯漢走出來,捏著手指頭,啪嗒啪嗒的手指傳來響聲。他們緩步上前,壓迫十足,即使帶著黑絲襪看不清表情,可亨特還是能想象到黑絲襪下那張臉充滿了邪惡的笑意。
他有些緊張了:“謝特,你們想幹什麼?我是亨特,我是警察,我是大鷹帝國的子民,我是你們這群黃皮豬的主人。”
嘭。
啪。
啪嘰。
噼裡啪啦。
亨特捂著肚子蜷縮著身子像是一個煮熟的龍蝦趴在地上顫抖,他桀驁不馴的臉上現在全是驚恐:“住手住手,法克……我道歉。”
江河揮了揮手,幾個壯漢圍著亨特四周站好,一個個環抱雙臂,帶著黑絲襪冷酷的看著亨特。亨特在地面上嘶嘶嘶的哀嚎著,紅著眼睛看想江河:“你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