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見許大茂憔悴的臉,李廠長黑著臉冷聲道:“許大茂你怎麼辦事的,婁曉娥一家怎麼跑了?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許大茂抬起頭,怨念沖天:“李廠長你說的什麼話,他家是我親爹還是咋地?我拼著老婆不要戴帽子的風險去幫他們?”
“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她爸媽得到訊息,提前跑了。”
“那江河呢?跟婁曉娥什麼關係?”
“我……”
許大茂想噴血。
“你不是說著小子是你兄弟嗎?你經常託付他照顧自己媳婦,許大茂你說話啊。”
許大茂:“……”
“你解釋啊?我告訴你我就懷疑你聯合江河婁曉娥給我下套呢。許大茂,你不能離開軋鋼廠,你要是敢離開,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特麼聯合江河婁曉娥坑你?
許大茂有苦說不出。
而且,他還想去找婁曉娥呢,不離開軋鋼廠怎麼找?
蛾子……蛾子……沒有你我怎麼活啊。
許大茂痛苦的閉上眼睛,淚眼模糊的看著天空。恍惚間,天空上像是有個胖子,擺動著雙手企鵝一般奔跑的呼喚著。
他感同身受。
李廠長空著手來,帶著兩瓶酒走了。經過他的慰問,許大茂變得更加傷心了。
砰砰砰。
有人敲門。
閆解成和傻柱帶著吃的和酒過來了,花生米,小炒肉,涼拌竹筍老虎菜,再配上一個豬頭,三人團團坐。
“大茂,喝一個,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不就是女人嗎?有啥難過的啊,你看看我傻柱,這麼久都沒結婚,我也不難過。”
許大茂舉起酒杯,入口苦澀。
“大茂哥,剛才李廠長來幹啥呢?”閆解成吃著花生米,筷子不停,嘴裡塞的滿滿的,腮幫子鼓鼓的。
許大茂嘆息一聲吃了口菜:“慰問來的。”
“那能幫我個忙不?您看我這還沒工作……”閆解成看許大茂吃了個豬耳朵,當即也下筷子,嘴裡的東西慌張嚥下去。
這德行看的許大茂暗暗撇嘴,說道:“找工作?我可以幫忙介紹。”
“別啊大茂哥,你幫忙說說。”
鈤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