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婁曉娥家吃了飯。
婁曉娥羞答答的說,她藏了一朵香噴噴的花,只是花還沒開,讓江河幫忙鑑賞一下。
江河是個粗人,粗人哪懂鑑賞的事情啊?
他粗魯的掰開花骨朵,嗅了嗅花瓣,又將花蕊弄得亂七八糟一團零碎,氣的婁曉娥都哭了好半天。
回到家,天色已經黑了。
江河揹著手走進四合院,於莉和閆解成一家子蹲在門口看著天上的星星聊天。
於莉穿著一條粗布短褲,應該是洗了澡,星光下小腿白的發光。她坐在小馬紮上,小馬紮本來就小巧精緻了,可她放進去卻還顯得小。江河目光掃過,只是好奇於莉這是怎麼生長的,以後恐怕不好生兒子吧?就算懷孕了,生孩子的時候估計也會受罪。
他只是腳步一頓,就滿懷心思的離去。於莉的目光掃了掃江河的身影,隨即若無其事的接著聊天。
晚風吹來,她只感覺小短褲涼滋滋的,忍不住拉了拉卡在大腿上的褲邊。
回到家,許大茂家飄來一股子酒味、
秦淮茹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小聲嘀咕:“今天婆婆又問我錢的事情,看她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
江河一屁股坐下,捧起秦淮茹泡好的枸杞紅棗茶,伸手一覽,攬住秦淮茹如今有些纖細的腰肢拉到了懷裡。
啪嘰。
秦淮茹坐在了他腿上。
她沒好氣的紅了臉,推了江河一下:“你是牲口嗎?一天天不消停,鬆開我,我還要刷碗呢。”
江河手指摸索幾下,這才鬆開對方:“淮茹,這老太婆想的太美了。兒媳婦老子都睡幾個月了,她還想著要錢?你明兒跟她說,再不講道理算計老子,老子就退貨。”
“啥?”
“反正都快玩吐了,退貨也沒……哎呀,你別打……”
秦淮茹氣的渾身哆嗦,啥都吐了,啥叫吐了啊,你特麼才玩多久就吐了……
終究是錯付了啊。
秦淮茹氣的波濤洶湧,兇巴巴的一把推倒江河。江河嚇了一跳,他現在可沒力氣:“別,地上髒。”
“老孃要看你吐不吐,你咋不吐啊,你別抬頭啊。、”
“不是這是身體自然反應。”
“老孃讓你吐到當縮頭烏龜。”
我丟。
這麼狠?
一個小時後,秦淮茹勾起嘴角,全是笑意的抓了抓頭髮起來,目光一掃,撲哧一笑,小手虛點著說道:“縮頭烏龜。”
江河瞪了秦淮茹一眼,拍了拍屁股爬起來:“去打水,老子要洗澡。”
“是,我的大老爺。”果然,強度到了她自然也就開心了,秦淮茹溫柔的扶著江河坐好:“我去燒點熱水,免得你著涼。”
說著話,還將大茶缸的枸杞紅棗親手送到江河身邊,接著這才嘴角含笑的扭著腰肢去燒水。
江河幽幽的嘆息一聲:“這玩意不是光長度就有用的。”
要知道他本來就十八,又被人贈送了五個長度點,這加起來已經算是超標了。江河以前做外賣員,平時風吹日曬的有些精瘦。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吃五穀雜糧雖然不養膘,但是江河也不缺少油水啊,因此又加了肥頭大耳橫向發展。
又超標又肥頭大耳的,這可是了不得東西。
可碰到秦淮茹和婁曉娥,江河依舊有些心虛。
以前還好,都偷摸摸的,不經常來,偶爾一次都感覺刺激。
現在都光明正大了,江河頓時吃不消了。這天天大魚大肉的,他已經感覺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