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又催我拿錢了,你說咋辦啊?”
“要我說你那婆婆就趕回老家算了,剛好你家房子大,住著舒服。”
“婁曉娥你閉嘴,我家房子大跟你有啥關係。”
婁曉娥撇嘴,拉了拉裙子,將腿翹到床榻上,然後往上套絲襪。
江河看了眼——逼格盡顯。
只可惜不是超短裙。
時代的侷限,還是很大的,少了很多趣味。
見婁曉娥如此旁若無人,秦淮茹氣的心肝疼。她一把推開江河,心中鬱悶的抽出床單重新鋪床:“欠了你們的,你晚上還成嗎?”
江河臉皮僵硬,低頭看了看陶瓷大茶缸,裡面的野生枸杞漂滿水面。
這純粹是野生的,可也扛不住白天黑夜的壓榨不是。
“咳咳,我好幾天沒鍛鍊身體了,明天開始,我決定恢復鍛鍊。”
秦淮茹鄙夷的看著江河:“懶得理你,別的我不管,晚上的份不能少。我算是看明白了,要是不爭不強的,只能便宜賤人。”
“你罵誰賤人呢?藥酒還是我給的。”
“呸,就是矯情。”
“你……”
“好了好了,都坐下,。”江河茶缸子往桌面一拍,冷了臉:“你們就不能跟於莉學學,看看人於莉,啥都不要,還給我通風報信。”
倆人:“……”
江河一手牽一個,手落在腰上,倆人雖然鬱悶,卻還是被摟在身邊。江河一扭頭,再一扭頭。
被送了兩套洗面奶。
他呵呵一笑:“你們啊,頭髮長,見識短。”
不等二人開口,江河又說道:“咱們這關係就跟人生一樣,人生很長,道路雖然層層阻礙,路途中扭曲狹窄,卻也終有盡頭,只要不斷開拓,總能看見花開,體會幸福,你們說是不是。”
“呸。”
“不要臉。”
“我說正經話呢,你們別亂想。”江河一本正經,拉著兩人坐下,臉色凝重:“最近風頭不對,你們知道吧?”
“尤其是婁曉娥,你爹那成分,我不說你也知道。要是出了事,全家都完蛋。到時候你被送到鄉下,隨便一個老光棍都能打你主意。”
婁曉娥臉色蒼白:“你別亂說,我家都上交了,我爹多好啊,也不管事,混吃等死的。”
“資本家沒有好東西。”秦淮茹撇嘴。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仇富。秦淮茹都這麼想,可見你家真礙眼。要是許大茂知道你爹要出事,你覺得他能怎麼辦?”
“江河,我咋辦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你說過我要是學古三通,你就喜歡我一輩子的。”
婁曉娥抓住江河的肩膀,被嚇得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江河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肯定會照顧你的。我覺得咱們該跑路了,到時候你家沒有問題,還能擺脫易中海和賈張氏,多好。”
“這能行嗎?”秦淮茹有些遲疑:“其實你去上班也挺好,我一個女人升職不容易,你一個男的肯定比我簡單。”
“不行,上班那麼累,他咋還伺候咱們。”婁曉娥當即搖頭:“我聽江河的,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