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商量的事情,被棒梗被打擾了,今日一早,因為要上班,江河起來鍛鍊完身體,瞧著院子沒人,就去了婁曉娥家。
中午燉了個老母雞,好好補一補。許大茂從農村帶回來的老母雞,果然營養豐富,吃的人渾身冒汗,熱流滾燙。
江河躺在床上午休,婁曉娥刷了鍋碗瓢盆,又少了熱水蹲在地上嘀嘀咕咕的幫江河洗了腳,這才甩了甩手也打著哈欠休息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院子裡的人聲鼎沸起來,伴隨著大笑聲,打趣聲,江河一個翻身睜開眼,推開窗戶往外看了看,隨即一躍而下。
嘭。
婁曉娥啪嘰一下嘴巴,胳膊啪啪啪的從身邊床鋪拍打,發現沒有拍到想要的,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撐起身子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打著哈欠:“小江,他們下班了?”
江河站在窗戶外搓了搓臉,叼著煙深吸一口點頭:“蛾子姐,我先走了。”
“晚上來吃飯不?”
“晚上可能要去秦淮茹家吃飯。”
“你這麼忙。”婁曉娥咬著嘴唇:“那吃完飯呢?”
江河嘿嘿怪笑:“蛾子姐,你直說啊,我聽著。”
婁曉娥紅臉,這哪能直說,還要不要臉了,她白眼一翻嘀咕道:“家裡進了小耗子,見到地洞就亂轉,我怕。”
江河噗嗤一笑,叼著煙打趣:“那等晚上我給你送個大耗子來。”
說完,他一貓腰往前走去。
婁曉娥皺了皺眉看著窗戶,忽然俏臉一紅——呸,狗東西。
大耗子要敢來,老孃給你拔了毛烤了吃,剛好打牙祭解解饞。
她一甩被子,側身抓過衣服。然後雙手合攏頭髮往後一壓,皮筋就紮了個馬尾。婁曉娥嘩啦啦的打好水洗臉刷牙,補妝梳頭,又一咬牙翻出來許大茂買的碎花吊帶短裙、黑絲襪、高跟鞋,然後嘟著嘴氣呼呼的走到大立櫃的鏡子跟前換上。
她直起身看著鏡子中洋氣無比臉蛋肉乎乎的小仙女,咬著銀牙嘀咕:“秦淮茹,就算要嫁人,老孃也不能讓你這麼順暢。”
哼。
咱們走著瞧。
婁曉娥脖子一揚,揹著手就走了出去,直奔月亮門。
遠遠的就瞧見江河站在月亮門傻柱家的牆角,一隻腳落地,一隻腳腳尖點著地面,大腿不斷的晃動,活像個二流子。
“壞東西。”婁曉娥嘀咕一聲,慢悠悠的走過去。
“小江,不是我說你,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你咋能照顧秦姐呢?就你那廚藝還是我教的,你拿不出手啊?你又沒有工作,你咋養活秦姐?秦姐多不容易啊,一個人照顧婆婆,下面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小江啊,你別給秦姐添亂,你這樣不合適。”
傻柱的聲音很憨厚嚴厲,帶著不容置疑,還能聽出來一絲著急,一絲氣急敗壞和惱怒。
婁曉娥揹著手停下腳步,站在陰影處嘟著嘴,不滿的嘀咕:照顧女人又不用做飯不用掙錢,只要夠石更就行了嘛。
這傻柱,憑什麼說我的小江。
“傻哥你別急……”
“我沒有急,我急啥啊,我都是為了秦姐好。、”傻柱打斷江河的話,表示他一點都不著急,嘴巴啪嗒啪嗒的很利索,江河都搭不上話了。他雙手一攤,扭頭看著秦淮茹和易中海,滿臉無辜的道:“我傻柱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我能著急啥啊,我就是覺得你們不合適,我勸一句。當然,你們要是打定主意了,我就不說啥了。”
傻柱嘴上說著不說啥呢,可一雙眼睛卻著急的看著秦淮茹,那眼神好像在說:秦姐啊,江河廚藝是我教的,江河沒有我能掙錢啊。秦姐,看我,看我啊。
可秦淮茹卻臉上有些惱怒,旁邊還站在易中海呢,不遠處還有一群人疑惑的往這邊看,傻柱擺這一出,讓秦淮茹很難看:“柱子,你是個好人啊。”
傻柱心裡一喜,表情激動,黑臉上皮肉忍不住開始跳舞,嗓子眼像是被人戳了一下沙啞起來:“秦姐……”秦姐終於知道我是個好人了,不容易,不容易啊。
“傻柱。”秦淮茹深吸口氣:“這是我和小江的事情,你就別參合了。小江,一大爺,咱們回屋子自己商量吧,別給外人看笑話。”
別參合了……
別給外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