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吃啊,你看你忙活半天,煙燻的眼淚都出來了,趕緊吃別客氣。”
賈張氏見傻柱滿頭大汗,眼睛紅紅,眼淚在眼眶打轉。她難得好心的溫柔提醒,還給傻柱加了塊雞肉。
傻柱心塞,瞧著碗裡的肌肉,腦海裡全是秦淮茹扭著腰肢離開房門的情景。這麼一想,剎那間心都咬碎了,眼淚止不住的就要流下來。他掩飾的低下頭,夾起雞肉放在嘴裡,嚼之無味。
咔嚓咔嚓……
傻柱一口鋼牙使勁的吃,雞骨頭都給咬的粉碎。
“吃個雞肉而已,你咋還吃出來深仇大恨的感覺了?”
賈張氏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雖然看不起傻柱的表情,可是聽著這咬斷骨頭的聲音,她還是有點惡寒。
秦淮茹到底沒有傻柱這麼兇狠。
傻柱吃雞肉,骨頭都吃的粉碎。
秦淮茹卻極盡溫柔,吃飯而已,那麼兇狠幹嘛啊。
生活需要儀式感,吃飯當然也要細嚼慢嚥,仔細品味。
秦淮茹擦了擦嘴角,隨便抹了一把鼻樑上的細汗,她支起身子坐在凳子上,好笑的看著正捧著碗喝雞湯的江河嘟嘴撒嬌:“滿意了吧?”
江河含糊不清:“滿意個啥?”
秦淮茹不滿的掐了江河一下:“小氣的男人,我好心給你送雞湯喝,你還羞辱我,我上輩子造孽啊,攤上你這麼個混蛋。”
江河放下碗:“胡說八道是不?我看你辛苦給我送雞湯,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然要回禮了。”
秦淮茹目瞪口呆。
江河指著她:“要不要臉,吃飽喝足就不講究了是不是?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秦淮茹氣結,好想咬死這狗東西,剛才怎麼就不知道狠狠心。
“鋪床去。”
江河揮了揮手,接著捧起飯碗開吃。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嬌哼一聲站起來,扭著腰肢就走:“去就去。”
鋪床而已,哪家的娘們不鋪床啊,這是正常操作,不生氣,不能生氣。
秦淮茹嘟著嘴彎下腰,氣呼呼的給江河鋪床,將床鋪平整,好讓江河晚上睡的更舒服一點。她剛忙活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身後就傳來江河的聲音:“刷碗,燒水洗腳。”
秦淮茹蹬蹬蹬的跑過來,端起桌子上的飯碗和飯盒去刷,然後又接了水燒水。同時拿來洗腳盆,將江河換下的臭襪子放進去仔細搓洗,又將盆子刷乾淨,這才倒了熱水試了試水溫,端過來放在床邊。
秦淮茹拉過來小凳子正要坐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將凳子一下子放到旁邊,她抬起頭對著江河抿嘴一笑,然後沉下膝蓋落地嬌滴滴的說:“老爺,洗腳咯。”
她捧起江河的臭腳放在盆子裡,熱水刺激,江河嘶了一聲,渾身哆嗦:“爽。”
秦淮茹摁著江河的腳背,撩起熱水搓洗腳踝,小手看著粗糙但是真用起來還真不一樣,到底是女人,還很光滑。再加上經常幹活,手勁很大,效果極好。
江河坐在床邊閉著眼,舒服的想要給秦淮茹幾巴掌。
秦淮茹的手指穿過腳趾縫搓洗著,嘴裡嬌滴滴的道:“小江,你今天跑什麼啊,我們說好的事情,你又逃避。”
江河眯著眼睛滿臉享受:“棒梗不答應啊,你也不想我和棒梗父子不和吧。”
秦淮茹聞言心說也是,原來江河擔心的是這個。她臉色緩和,心裡也有些開心:“父子哪有隔夜仇,等以後他習慣了就接受了。再說了,棒梗不是不喜歡你,他只是不習慣你當他爹,睡……”
她臉一紅,沒說下去。
“踏馬是吧?”江河睜開眼,笑嘻嘻的居高臨下看著秦淮茹,秦淮茹臉一紅,咬著嘴唇:“嗯,你知道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