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以後常來玩啊,下次讓你嫂子殺個雞。”
“知道知道,大茂哥你說多少遍了,我知道嫂子做雞有一手,大茂哥你真幸福。”
“嘿嘿,你小子……”
許大茂暈乎乎的扶著門框,眼睛都睜不開了。
江河站在門口擺了擺手:“蛾子姐,扶大茂哥回去吧,別凍著了。”
“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許大茂一把推開婁曉娥,跌跌撞撞的往屋子走去。
婁曉娥看了看人高馬大一點事沒有的江河,再看看歪歪斜斜扶著牆往屋子走的許大茂,她頓時有些幽怨。
“小江,中午家裡打掃衛生,你要不幫姐一個忙?”婁曉娥指著許大茂解釋:“你看這要睡到晚上了。”
她本以為江河會答應。
誰知道江河面露遲疑:“蛾子姐,我今天要幫一大媽買東西去,恐怕來不了。”
婁曉娥心裡失落,心說真是狗男人,剛挖了人耳孔,一點小事都不答應。不答應你捏人耳朵幹什麼?你還刮我鼻子。
以後再不喊你檫玻璃了。
她氣惱的繃起臉,心裡還有點惱火,以後我要是再跟你說話我就是狗。
江河忽然笑道:“要不您看明天怎麼樣,明天一定幫蛾子姐你的忙。”
“那就說好了明天,明早上我就去喊你,這屋子一年沒怎麼打掃了髒得很,恐怕要耗費不少力氣。”
“蛾子姐放心,我保證給你房子打掃的乾乾淨淨,角角落落的都給你打掃到位。”
離開許大茂家,江河晃悠悠的來到中院。至於老太太那裡,江河不打算去了。反正再幫忙也不會有傻柱的地位高,他又不是受虐狂。
“秦姐,剛起啊?”
秦淮茹剛推開門就看到江河晃悠過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趕緊用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哎,小江啊,這麼早?”
“我習慣了,一個人嘛。”
“瞧你說的怪可憐,要不過年來姐家?”
“好啊……”
秦淮茹臉皮一僵,自己就客氣一下,這人怎麼不知道推辭?
她看過去,只見江河正盯著自己的腰眼珠子亂轉。秦淮茹心裡呸了一聲,臉頰潮紅:“姐可養不起你,我都聽見你給婁曉娥幫忙擦玻璃了,你還是去婁曉娥家吃吧。”
說完,秦淮茹一轉身揚起下巴,挺胸直背的扭著腰肢往外走去,那雙腳竟然走成了一條直線。
一雙腿兒也蹦的直直的像是兩根柱子。
“秦姐刷牙啊?一起呀。”
傻柱推開門,端著盆子裂開嘴,彎著腰邁開腿,狗腿子一樣跑過去。
不等他到跟前,秦淮茹繃著臉冷聲道:“傻柱你還是離我遠點,我一個寡婦,免得你名聲不好。”
傻柱端著盆站在雪地中怔怔出神。
只見秦淮茹腳踩一條線,扭著腰肢往前走,那步伐前所未有的吸引人,就連棉褲都好像緊繃了許多。
只是……
傻柱有一種感覺,秦姐變漂亮了,可再也不是他的秦姐了。
那一條線,越走越遠……
江河看到這一幕無聲的笑了笑,從傻柱門口直奔易中海家。
房門已經開啟,易中海穿戴整齊,正在整理腳踏車。一大媽將兩三個袋子放在後座上,還用手拍了拍,像是看看冰不冰屁股。
看到江河過來,一大媽笑容滿臉:“小江吃了沒?”
“在大茂哥家吃過了。”
“喲,許大茂這傢伙還能管你飯?你說說這就是好人有好報,院子裡誰不知道許大茂無利不起早,踩低捧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