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女不顧她們的好奇,看向寧薈,謙卑道”楊夫人,接下來這一段,我靜待你的指教。”
看完她一舞,寧薈縱是身姿再好,也不敢大放厥詞,一時進退維谷,鼓上舞,自己未嘗深學,靜女在鼓上起舞如履平地,她唯有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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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舞,已然勝過寒蟾仙子,寧薈不才,此刻竟是心生膽怯,不敢壞了夫人這一舞《百鳥晨昏》。”
靜女微微一笑,”討教討教,既已討,何懼教?”
想來的確是她以此話引靜女相見,此刻反悔,可就無信可言了。
寧薈坦然道”獻醜了。”
靜女笑罷,將手中的紅油紙傘遞給了寧薈。
看著她曼妙的身影向鼓臺走去,楊寒心裡生出一絲擔憂,薈兒是舞者中佼佼者,可是他卻未見她在鼓上舞。
寧薈沿著方才靜女下來的鼓上走回鼓臺中央,做回方才靜女收尾的”曲項向天歌”的舞姿。
琴音再次彈奏起來,合著上次的樂曲,卻在其中加了蕭音。
寧薈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閒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
和靜女不同的是,寧薈跳出來的感覺是更加清麗的,更顯內斂,修儀容『操』行以顯其心志,獨自馳思於杳遠幽冥。志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不多時,寧薈已然在鼓中央,細股緩緩抬起,竟以”丹鶴長鳴”姿勢立於鼓上,而紅傘落回她手中。
待到寧薈緩緩來到眾人面前,靜女才驚歎道”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妙哉妙哉,靜女自嘆不如。”
”讓夫人見笑了。”
”舞是好舞,我喜歡,可是你們今日來這裡,可是不僅僅和我合這一曲《百鳥晨昏》吧?”
寧薈和趙依面面相覷,皆是面具難『色』,靜女道”我想你們也是為了我好。”
”夫人,你能如此想自然是最好。”陸時冥開口,他竟已經不知如何和她說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靜女聞言若有所思,沒片刻,不喜不悲,亦是不卑不亢,開口道”我那天,並沒有讓人去叫她。”
陸時冥震驚地睜大了眼眸,”夫人,你……”
”可是浣姐姐身邊的丫頭說了,是你叫我的浣姐姐。”
靜女哼哧一聲,竟是不屑於回應這樣的話,卻還是悠哉悠哉開口,”你都說了是她身邊的丫頭說的,不是你親眼所見,或者親耳聽聞,何況這個丫頭又是哪個丫頭?”
”就是……”芸夫人頓時急得跺腳,自己竟然一下子想不起來那個丫頭叫什麼名字,明明她在浣夫人身邊那麼久,自己經常見到她,可現在真的對她似乎沒有任何印象。
”那夫人”
”我只說我該說的,寧小姐,哦不,楊夫人,”
”夫人請!”
””
而兩對情侶在隍城恩愛有加,引起靜女妒忌,靜女想方設法要殺趙依寧薈,而虎韶也串通了韋諾要殺楊寒葉濤。
而在虎韶和韋諾一同現身對付楊寒葉濤時,靜女殺了自己的丈夫——隍城城主。
浣夫人沒有死,她的到來是韋諾一手安排,為的就是可以保護靜夫人,而芸夫人嫁給城主之時,出現的一隻老虎讓靜女知道了此山已經沒有了他們的棲息地。
韋諾下令讓她殺了陸時冥,她動過手,陸時冥也發現了,可是他沒有殺她,他以為是自己娶妾傷了靜女的心,他只有安慰她,她更是自責。
最能磨滅感情的就是時間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靜女開始變了,她時常去見她的族人,經常籌劃如何殺了陸時冥。
卻不想在一切都安排妥當之時,楊寒和葉濤來了隍城,打『亂』了她的計劃,於是浣夫人詐死,任事態發現,越怪越好,好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可是在這個時候,靜女見到她們的恩愛,回想起自己和陸時冥曾經的恩愛,怨恨使她扭曲。
“只怕我楊仙有生之年,再不能與你把酒言歡了,你儘管恨我,像我當年那樣恨你,如此,我們便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