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嶷靈力充沛,回到了五嶷,葉濤面『色』有些緩和,紫蘊長老提前出關救徒兒,刻不容緩。
三位長老在清心殿給葉濤醫治了好幾日才換到汀濤小居,往後就是高錦華和楊寒輪流著照顧,每日灌一些補湯給葉濤維持生命。
紫由對於冰獄出手狠毒始終是心有不悅,又奈何紫蘊這個親傳師尊都不發話,五嶷也就沒有與宛殺有衝突。
眼看仙聚大會越來越臨近,很快,大家都陷入繁忙之中,這件事給五嶷帶來的創傷也就慢慢被時間掩蓋。
葉濤醒來已是一個月以後的事,當日,楊寒給葉濤服了『藥』,有些犯困便在房裡小憩一會,睡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往身上蓋著,楊寒被驚醒,見到的是臉『色』蒼白卻嘴角含笑的葉濤,他的目光還有些驚詫。
楊寒頓時就熱淚盈眶,喜極而泣,把身上的『毛』毯拿掉,抱住葉濤道:“師兄你終於醒了”
“都老大不小了,還哭呢~”葉濤揶揄道,笑容滿面。
葉濤的汀濤小居很有田園氣息,紅磚黛瓦,門前的桂花樹高過屋頂,開花的時候,十里飄香。
桂花樹下一張精製的木桌,小的時候,每天都很悠閒,經常坐在這裡,望著澄澈的藍天,一晃十幾年,好久沒有靜靜坐著抬頭望天了。
次日,陽光洋洋灑灑透過樹頂,葉濤已經下床自己到門前坐一坐,曬曬太陽,這一坐就到了午時,楊寒與寧薈帶了午飯過來,一見到葉濤坐在門前發呆,還有些擔憂。
楊寒把食盒放到木桌上,寧薈朝門口走去,“大師兄,你剛醒來,怎麼在門前吹風呢?”寧薈關心道。
“沒事,今兒太陽好!”葉濤抬頭應聲,起身跟著寧薈到木桌邊坐下。
看到在一旁忙乎的楊寒,葉濤愧疚道:“這一個月來辛苦你與弟妹了!”
“師兄說的什麼傻話,小時候還不是你這樣照顧我,對了,師兄近日在汀濤小居里好好休養也好,廣雲大殿那處,各派還在爭論激烈,一時也得不出個結果。”楊寒把膳食都拿了出來,在一旁坐下。
“這會是開了幾日了?”葉濤問道。
“三日了,今日還在商討一些瑣事,不過關於妖魔域的事,各派一致決定,開啟天無痕的時空之輪,合併九域。”
三人已經拿好筷子,準備吃飯,葉濤臉上出現淡淡的愁緒,道:“合併九域,世間就再也沒有妖魔,只是,想合併九域,談何容易,沒有永生瓶和永生淚,這個時空之輪打不開的。”
楊寒倒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算有這兩樣靈物,也還有一個問題——宛殺,魔域消失,宛殺不能倖免,而問題就在於宛殺在三千年前雲霄戰得勝之後就與仙界立了和平相處的約定,礙於這個約定,仙界不能堂而皇之開啟時空之輪。”
“師尊??”楊寒與葉濤一人道來,一人安靜聽著,寧薈突然『插』句話,兩人不約而同往路口看去。
紫蘊一身白龍袍,白鬚飄飄,白玉冠束住滿頭銀髮,信步走來。
“師尊!”葉濤和楊寒都起身參拜。
“都起來,自家人在這就別行禮了,坐下吧!”紫蘊和藹道。
說著四人圍坐,楊寒好奇道:“師尊這會不是應該在膳堂和各派前輩們用膳嗎?”
“有你掌門師叔和你三師叔就夠了,難得你們兄弟兩聚在一起,師尊還是來與你們一起吧!”
話說著寧薈輕盈一笑,到葉濤屋裡拿來一副碗筷,師徒四人吃了飯,嘮嗑了好一會,紫蘊突然提到壽辰給宛殺發帖子的事。
“濤兒,這次冰獄將你重傷,為師的壽辰請了宛殺做客,濤兒會不會覺得為師不在乎你的感受,心裡邊委屈?”
“師尊這麼做自有一番道理,何況,是徒兒傷了趙姑娘在先,冰獄打傷徒兒也只是一報還一報。”葉濤已經是不在乎誰打傷了他這回事,若不是楊寒昨日提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打傷他的是冰獄。
紫蘊欣慰地點頭,楊寒道:“徒兒倒是認為冰獄是不會出面的,五嶷靈力充沛,讓趙姑娘到五嶷也未嘗不可。”
“你這想法與為師一致,不過,宛殺的護法與九嶷的矛盾也是愈演愈烈,仙界與宛殺三千多年來的和平怕是要毀於一旦了。”此言一出大家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五嶷派去送請帖的閏年太傅也是早早出山,一路前往宛殺,過了火焰山,又進入天軫門,這才把請帖送到冰獄手裡。
壽辰之日,仙聚大會時留在宛殺的眾仙君仙子已經在廣雲大殿落座,一些小嘍囉就到偏殿裡
弟子們也是裡裡外外招待客人,留得楊寒、祭先、江期和吳末在廣雲大殿裡招待客人。
紫蘊今日可是換了一身壽衣,十分喜慶,幾位仙君交頭接耳,低聲討論宛殺來賓的事。
“宛殺來使也該到了,莫不是冰獄親自來一趟?”一臉正氣凜然,腰間配一塊玲瓏白玉的清君道。
“不,八成還是她徒兒過來,時隔三千年,本君倒是想見識見識冰獄的大徒兒,和南鬼仙敗在她手上,就連五慈仙君也不能得勝,讓本君很是好奇。”清君身旁坐著的南暮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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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南暮南仙君一會可與她切磋一番,也讓我等大開眼界。”對面的仁慈仙君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