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趙依被一股力量護著,自己卻靠近不得,眼睜睜看著她把雪月『吟』往嘴邊一放,吹了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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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緩緩,和南鬼仙只覺得自己的魂魄像是脫離了身體,飛到雲端上,舒適的躺在白雲裡。
這是幻覺,幻覺。和南鬼仙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闔上眼,彷彿看到楊柳依依,輕拂湖面,兩隻白天鵝在水中嬉戲,忽而煽動翅膀拍打水面,忽而把頭鑽進水裡。
水面泛起一圈一圈漣漪,和南鬼仙在幻境裡樂開了花,可開心不到一會,湖水忽然氾濫,波濤洶湧的向他捲來。
岸上的和南鬼仙慌『亂』地提起衣裳,恐慌地離開了湖邊,湖水忽而變成了一條白蟒蛇,追著他不放。
和南鬼仙心涼了一半,突然兩腳顫抖,回到了現實,想起那畫面還是頭皮發麻。
再看向趙依,心裡恐懼更甚,趙依周身真氣轟然炸開,畫面太真實,和南鬼仙見到下來的的一刻,那條蟒蛇跟著洶湧的『潮』水一起湧向他這邊。
和南鬼仙大驚失『色』,自己何時這麼怕蟒蛇,只因,只因年輕時曾與一隻白蛇有過一段感情,這隻白蛇是他最後的一個情人,也成了他的夢魘,可這趙依如何知道這白蟒是他的噩夢?
來不及多想,腦海裡一直告訴自己這都是幻像,和南鬼仙緊閉雙眼,眼不見心不煩,可還沒睜開眼,直覺腹部一陣劇痛,甚至蔓延到了胸膛,真是活生生被刀割的感覺。
原是趙依見人閉眼,手中雪月『吟』劃出一道氣刃,劃破其胸膛,卻又只是一個皮外傷,要不得『性』命。
和南鬼仙盯著滴在木橋板上的血,呆若木雞,沒一會,嘴唇開始泛白,面『色』如灰。
“似乎,又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和南鬼仙目光無神,心裡邊一片悲哀悽涼,他又是自取其辱。
趙依搖了搖頭,有些許惋惜與哀嘆,握著雪月『吟』的手自然垂下,優雅又不失氣勢。
“這曲子已是第二回用來對付你,創作《離魂》的初衷並不是讓別人為我所用,也不是讓對手束手無計被我屠戮,只是不希望他與我作對罷了”
和南鬼仙忽然抬起頭,莫名的看到了一個老人滄桑的模樣,趙依心頭一驚,說話聲戛然而止,又試問道:“今日再交手,此前仇恨能否就此了了?”
“一個失敗者,還有選擇的資格嗎?你想如何便如何。”
和南鬼仙此刻聲音變得沙啞蒼老,聽起來也是上了年紀的,本該是這樣的聲音,可這會聽來卻有無限哀傷愁緒。
趙依心中有數,她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便轉過身去,烏髮隨著打了個旋,走得瀟灑。
過年前幾日,弟子們家在山下的也走得差不多,不過也有些待在五嶷的,對於他們而言,五嶷就是家。
葉濤去看望祭先,守在思過洞府外的弟子見是他,確實二話不說,開了門便讓他進去。
祭先在洞裡並不是思過,葉濤進來,只見他是在舞劍。
看他劍術愈漸純熟,葉濤只是簡單提點一下,便離開了。後來的日子,就是在汀濤小居、金銀臺、膳堂三個地方來回走動。
除夕這日葉濤早上還在金銀臺陪師弟們訓練,高錦華拉著江期,兩人神秘兮兮說著要帶葉濤去一個秘密的地方,葉濤拗不過,跟著他們去了。
看著眼前這屋子,葉濤默默噎了一下,真不知這些人帶他來閏年太傅的居所是為何事,該不是惹太傅不高興了?
“大師兄,今晚可就是除夕夜了,你還記不記得閏年太傅每一年必須要喝的美酒是什麼?”
高錦華期盼的望著葉濤,葉濤半猜半疑。
“錦華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怎麼,是想給閏年太傅一個驚喜?”
“是驚嚇!”江期在一旁吹風,當即被高錦華狠狠的擰著手臂,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足以讓江期有些心裡一震,高錦華輕道一聲“讓你多嘴。”
“看來是對太傅的仙翁夢動了心思呀!”葉濤這就猜中了,高錦華和江期只能嘿嘿地笑著。
高錦華解釋道:”大師兄,我們這麼做是為了閏年太傅和五嶷考慮,你想想如今這天下又不太平,閏年太傅每年喝了這酒都會沉睡個十天半個月的,到時候得誤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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