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驚到了。可不得不把人給抱穩了,別給摔著。
飛華淚眼汪汪道:“趙姐姐,剛才可是把我跟夫人嚇得不輕,你沒事吧?”
趙依鬆開葉濤,心不在焉道:“沒事啊,我才不會出什麼事呢!”
野老也道:“要不要老朽給你看看,免得留下什麼後患,”
趙依啼笑皆非,哪有那麼嚴重,搖頭晃腦道:“多謝野老,真不用了,沒事的,沒有傷著。”
野老應首:“那就好!”
“真的?我看看。”飛華將信將疑,把淚眼擦擦,好好的打量了趙依,見著她真的生龍活虎的,才安心了下來。
噠噠的馬蹄聲又響起,皇甫和和兩位將士趕緊下馬來,皇甫和問道:“沒出什麼事了?趙姑娘可還疼著?”
一時間接二連三的問候,倒叫趙依有些不習慣,嬉笑道:“沒事沒事,摔都沒摔著,葉少俠也及時趕到了,沒什麼事的,有勞城主和各位掛心了!”
舞娘寬心道:“沒事就好,這『亂』箭無眼罷了,放箭的人怎麼也無眼了?”
趙依見舞娘遷罪於令羽,令羽也很羞愧的低下了頭,趙依立即道:“夫人,不是這樣的,令羽校尉是想幫我把『射』那隻追著我的狼,可能是有些緊張,所以方向出錯了。”
令羽聞言驚訝地抬頭,她怎麼這麼清楚他的想法?難道真有心有靈犀這麼一回事?
舞娘嘆聲道:“若是這樣也不能全怪令羽校尉,趙姑娘沒事便好。”
皇甫和慚愧道:“是本城的疏忽,幸好有葉少俠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樣,今晚的宴席讓令羽校尉自罰三杯,給趙姑娘壓壓驚。”
這是什麼壓驚的方法?
趙依不解,令羽那邊已經答應了下來。
皇甫和看了看獵場道:“那這一局的勝負我們就看誰『射』到的狼嘴多了,誰最少了!”
葉濤問道:“為何是『射』中的狼,而不是狼?”
這什麼邏輯,葉濤的話把大家說得一頭霧水,葉濤解釋道:“如果說是狼,那麼除了城主與兩位將士所『射』中的狼,剩下的都是在下的!”
啥?
怎麼回事?眾人臉上彷彿畫上了一百個大大的問號,連無念雲平也不知道葉濤說的是什麼。
只見葉濤網邊緣一站,大家注意力都往下看,見是許多狼一時間都從草叢裡走了出來,四面八方仰頭大叫,聲勢震天響,驚呆了眾人。
葉濤把弓弩高抬,所有的狼有悠悠走回灌木叢裡。
看得皇甫和又驚又喜,大喝爽快,“這一局本城算葉少俠贏了,能與它們為友,這是本城與他們玩了一輩子卻還做不到的事!”
見皇甫和感慨萬分,葉濤葉濤靜默不語,這些狼自小被困住,沒有多少狼『性』,不傷害它,它自然會把人當朋友。
在晚宴上皇甫和自罰三杯後,趙依已然忘卻令羽自罰之事,正細心品嚐王城的冰葉茶,令羽忽然拿著一杯酒朝她而來,身後還跟著一位侍女,侍女端著鑲嵌金『色』牡丹花的酒壺。
令羽開口便道:“今日獵場上在下既然說了自罰三杯,這就兌現。”
趙依朱唇微啟,想說其實不必這麼當真,不過想到可能是他們都比較重視,又沒有開口。
令羽飲盡一杯,侍女給他倒了第二杯, 又是一飲而盡,第三杯,趙依道:“校尉連飲兩杯,已經摺煞民女了,不如這一杯就當民女敬校尉了!”
令羽聞言也覺好,這就點點頭,“也好,姑娘請!”
令羽說著又是一杯下肚,趙依也不怠慢,這就飲盡一杯,卻感覺這酒好似一把冰涼的利刃,一直沿著她的喉嚨往下割。
有些惶恐不知所措,話說她喝酒是沒事的,這一杯她還是自己才倒了一小口,怎麼就不舒服了。
這恐懼讓趙依一下子坐立不安,令羽何時回到位置她已是不清楚,隱約聽到皇甫和道:“為了迎接貴客,舞娘特意排了一些舞來助興,舞娘來自異域,欣賞她的舞猶如看嫦娥仙子起舞,”
皇甫和說著趙依忽然猛地站了起來,把人都嚇了一下,趙依唇『色』蒼白愧欠道:“不好意思,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怕是要拂了城主興致,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