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不會與他合作,家族又大部分心懷不軌。
這個時候謝一就遇上了賀家。
賀家可以是完美的符合了謝一所有的要求,沒有什麼能力也沒什麼勢力,就像是在整個圈子的邊緣生存著,被大家族欺壓,被家族孤立,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奮起反擊,賀家的所有人都安於現狀,沒有人想要做出改變。
甚至就連合作都是謝一主動去談的,他當然不會要去推翻許家之類的話,許家可是除靈界的泰斗,要推翻許家就好像是要推翻除靈界的脊樑,與其是大膽妄為不如是異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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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表示他們雙方都是處在這個圈子邊緣的人,正因為弱勢所以才應該建立起友好的關係,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互相幫襯。
服賀家花了謝一相當大的功夫,但是最終得到的成效確實非常好的,賀家雖然平時不聲不響,對外也只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公司,可正是因為名不見經傳,所以才更是能在其他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為謝一提供幫助,而謝一自然也有所回報。
但是往往最可怕的敵人就是身邊最意想不到的人。
“或許是因為之前一直都相處的很好,所以謝一對賀家並沒有太大的防備,而賀家也經常提供給他許多他正缺乏的除靈技巧與知識,可以中期謝一能夠順利成長也多虧了賀家。”
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賀家想要他的身體和靈魂?”沈默言問。
“……”
沈默言發現他的問題提出後,許臻看他的表情就有些微妙。
“他們向他展露出了賀家所有的有利點,引誘他主動接近他們,一個真正名不見經傳與世無爭的家族又怎麼可能會在這樣一個敏感時期和話題的中心人物有所牽連。”沈默言姑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省得許臻又往不怎麼好的方向去亂想,“幫助他並且培養他,如果不是想要收為己用的話,那麼必然是有其他的目的。”
這類例子並不少見,光是在曾經的魔法大陸就有過許多例。
許臻在這一刻深刻的感受思考角度不一樣所看到的世界差異有多麼的大,他回答道:“是這樣沒錯,賀家其實並不如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他們之所以一直以來都如茨低調是有原因的。”
低調還能有什麼原因?自然是有不希望被發現的東西。
“你還記得那三個寶物嗎?”許臻也就順口一問,沒等沈默言給出反應他就繼續下去了,畢竟那樣關鍵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忘記,“賀家非常堅定的認為,只要聚集足夠多的靈魂,就能引來掌管‘鬼’的那樣寶物。”
而一直以來收集的靈魂都太弱了,於是他們就盯上了這一屆除靈大賽的冠軍,最年輕最有潛力同時靈魂也是最飽滿的謝一,他們幫助他培養他自然也是為了讓他成長的更為出色,只有這樣他的靈魂力度才會變得更加強大。
沈默言認為這種想法太過荒謬也太過於想當然了,隨便來一個正常人都會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事,寶物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得到手的。
賀家有這種想法必然有他們的理由。
賀家的家主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做同一個夢,而這夢裡則是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只要給它靈魂那麼它就會給他任何他想要的。
像他們這類有靈力的人做的夢可不會只是尋常的夢,他試著追查這個夢境,卻發現無論什麼咒語都無法追查出一個結果,這意味著這個夢境不是其他人惡意締造的,而在更深一步的進行研究之後,他發現這個這其中預示著的含義令他喜不自禁。
因為像這樣會潛入他人夢境,給予暗示的存在,極為像那傳中的寶物。
“最後謝一得到了寶物?”沈默言猜測,“這次事件又和寶物有關?”
像這樣的劇情賀家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身為主角在擊潰反派之後將戰利品收入囊中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照這樣算的話,那麼就可以是許景明和謝一各有一個寶物。
“你的都對,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有點偏差。”許臻道,“那個引誘了賀家家主犯事的並非寶物,而是一個有些特別的惡靈罷了,賀家之所以沒有找出它,只不過是因為技藝不高。”
“巧的是,那寶物確實就在賀家,只不過一直以來賀家都將它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物件,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而謝一也借疵到了它。”
這就是劇情中沒有提到過的部分了。
“就在剛才,賀家的人翻出了與那封信有關的案例,十年前他們曾經接手過一個案件,女方為情所困割腕自殺成了厲鬼,賀家的人在她對男方出手之前將她解決了。”
整個事件幾乎沒有什麼波折,沒有人受傷也沒有人死亡,平淡無奇的幾乎讓人下意識的就想忽略它。